李月儿也随声附和：“就是。”

只有白梦自己清楚，她想要的是什么。

顾维城和林芳之间不可能的。

光是看肖芸的态度就清楚了。

林芳和顾维城来到郭校长的办公室。

校长正在忙着学校的优秀评选活动资料。

见到林芳时，先是一愣。

再看到顾维城时，就明白了七八分。

他也算是高级知识分子，懂得进退有度。

不会像是市井泼妇那样吼叫，也不会像一般的官员那样摆谱。

总的说来，这位郭校长面目还是很和善的。

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这句话实在不假。

肖芸的级别在他这上，她的话他不得不听。

“林芳同学，你来找我有事儿吗？”

郭校长暂且忽略顾维城，和林芳开门见山道。

“郭校长，我来找你是为了什么，你心里应该清楚。

我是靠自己的成绩考上沪大的夜大班，为什么不让我把书读完？”

“这件事情是因为什么，我想你比我清楚。”

林芳也不客气道：“我不清楚，我就想找郭校长讨个说法。”

郭校长一脸为难，把目光转向顾维城，似乎在等待他的解释。

见校长把目光看向自己，顾维城便也道：“如果是因为我母亲，郭校长觉得有这个必要吗？”

“肖行长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物，我们学校也想生存，不想因为一个学生得罪能给我们拨款的人。”

林芳算是明白了。

她点点头：“郭校长，我也不为难你，我就想知道，怎么样才能联系到肖行长，我要单独跟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