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反而是生活中最耗费心神地方。
“我都说过多少回了,你家大宝小宝已经是我见过最省心两个娃儿了!”孙大嫂不满地强调道,“你是不知道我刚生虎儿时候,连着几个月都睡不好觉,半夜能被那小兔崽子喊起来三回,白天也不消停,简直不是人过日子,跟你现在这样哪里能比?”
长明村里习惯到了上学年纪再给孩子取名,说是贱名好养活,薛嘉禾便入乡随俗,只给两个孩子取了大宝小宝小名,图叫着方便。
“我听孙大哥提过,孙大嫂不耐烦时候,便将虎儿扔给他照顾,自己好好睡上一觉休息?”薛嘉禾笑道。
“这倒是,有个人帮你带娃儿,多少方便一点。”孙大嫂说罢立刻反应过来,迅速补救道,“不过你有更妥帖绿盈帮忙,更容易了。”
她说完,又看了看马车外,朝薛嘉禾挤眉弄眼,“容大人追你追到了这等鸟不拉屎地方来,看来对你是死心塌地。”
薛嘉禾将怀里女儿往上托了托,闻言笑开,“孙大嫂不要寻我开心了,我哪有时间考虑这事。”
孙大嫂也只是随口这么一说,见薛嘉禾并未在意先前话题,便放心地说起了别事,“我昨天见了刘桥和阿月,看着像是没戏了。说书先生都讲那个叫什么来着?花怎么怎么落水什么?”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薛嘉禾扬眉,“阿月是落花还是流水?”
孙大嫂失笑,“阿月那么漂亮小姑娘当然是流水了,刘桥这些年一直没说亲,我还当这次是他姻缘到了,看来还不是时候。”
薛嘉禾倒不太诧异。
如果阿月真是南蛮探子,那刘桥作为她强留在村中跳板已经起到了作用,这之后无论是怎么演,只要刘桥不将她赶出门去便行了,未必要和人卿卿我我。
不过……“她到村里也有些日子,伤好得差不多了吧?”薛嘉禾问。
“差不多了。”孙大嫂道,“这不,今日刘桥还托我去长明镇时候顺便给他带些药回来,说是给阿月喝。”
“阿月做工换钱看来不少?”
“哪能!”孙大嫂一哂,“她伤还没好全,再怎么也就是挣口饭吃,刘桥是瞒着二丫来找我,让我替他垫钱赊个账。”
薛嘉禾这下倒是有点惊讶了,“这落花可是砸在水里狠了。”
听起来,刘桥对阿月是相当死心塌地,虽说不知道这死心塌地能持续多久,不过哪怕只是几个月,也足够长久了。
“可不是?”孙大嫂一拍大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