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牌要回来的,为的就是医薛嘉禾的心病,自然点头道,“是。” “那就好。”薛嘉禾捡起玉牌,用指腹摩挲了一下,出手温润细滑,便是她不识货,也知道定是块好玉,“那便任由我怎么处置了,是不是?” 容决正要应第二个是,却见到薛嘉禾毫不犹豫地扬手就将玉牌举起往地上用力地砸了下去,猝不及防,他连出手阻止都没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