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觉得某些东西是束缚,勒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可真正丢弃了,才知道那件东西对自己来说意味些什么。
——乔琰
昭昭走过去,微微仰着脸看他。“你……怎么来了?”
他把烟掐了,走了两步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就站在那儿,回答她,“觉得还是当面说比较合适。”
昭昭顿时不想吭声了。
于是两个人沉默了十几秒,还是昭昭先开了口,“不用了,我理解了。”
她语气有些生硬,大概还是不能理解他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地这么直接拒绝她,但转念又一想,喜欢不喜欢的,实在是很主观的一件事。于是连问他为什么,都觉得没必要了。
而且,太像电视剧里面目狰狞的女配了。
哪个女孩子愿意当配角呢!
昭昭笑了笑,总觉得维持住表情,就不会太难堪,“那你早点儿回去,我也回去休息了。以后……我就不去烦你了。”
乔琰最终,也只是“嗯”了声。
只临别时,又解释了句,“我不讨厌你。”
昭昭回头看他,笑道:“我知道。但讨厌也没关系了。”
不知为什么,因为她这句话,乔琰觉得心里莫名烦躁,像是不安一样。
他回了家,这夜没有梦,醒来精神状态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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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钱听说乔琰发的那条消息的时候,差点儿冷笑出声,大骂了句,“这是人说的话吗?”
昭昭以为自己会哭,其实并没有,大概年纪大了,就不像小时候那样单纯了,得到就开心,得不到就哭泣。
开始慢慢知道,很多人和事,是强求不得的。
就好像,不是努力就一定会有回报,纹身店接连亏损七个月之后,天一跳槽了,尽管昭昭给他开的底薪并不低。
只是人往高处走,昭昭是明白的。
于是天一请她吃饭,支支吾吾表示自己可能以后不能帮她看店的时候,她已经了然了。
她开开心心吃了饭,给天一包了一个大红包,说以后常联系。
孟孟跟天一一块儿走的,他们本来说,要帮她守到她找到新员工的,昭昭故作轻松地说:“这店一直亏着,我早想盘出去了,就是舍不得你们。你们要走就赶紧走吧!”
春巷里这处房子,是外公送她的成年礼物,起先是很破的,昭昭收拾了租给别人做陶艺工作间,昭昭大学的费用都是自己赚的。当然,底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