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 司棣和刺猬的视线顿时整齐划一地投在萧枕云脸上,刺猬还顺带朝他挑了下眉:“声音怎么回事?”
“……感冒了。”
“那腿呢?……带义肢了?走两步给我瞧瞧?”
“……”萧枕云原本还想走去接热水,一听这话直接把水杯递给司棣, 自己原地坐下。热完嫌, 刺猬顿时满意地哈哈大笑。
“我什么老本行?”萧枕云问, 他也低低笑了声,“……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老本行。”
刺猬语气揶揄:“在我面前你不需要伪装……再说伪装也没用, 你以前那些事, 不用查也挺明白的。”
“所以你查了吗?”萧枕云接过水杯,又在床侧给司棣腾了位置。司棣贴着他坐下, 手里还有一杯凉水, 刚坐下就仰头喝了大半。
“查了。”刺猬吃完泡面还没饱,又从外套口袋里摸出一包薯片,拆开了一片一片地往嘴里塞, “不能怪我, 你们玩得太花了, 是个人就会对此好奇, 就去随便查了查。”
停顿一秒后,他给萧枕云比了个大拇指, “你行。”
接着他又用另一只手朝司棣比了个大拇指:“你更行……他现在还在玩那些吗?”
不等司棣回答, 他又自顾自地说下去:“应该还在玩, 毕竟性o癖这种东西, 刻在骨子里的, 很难改,而且越压抑越变态。”
司棣没法解释萧枕云压根就没玩过那些, 非要说有所压抑的, 也只有他的烟瘾, 但不严重,平时萧枕云身上不会残留烟草味,接吻的时候口腔里也没有味道。
他转头看向萧枕云,后者没什么表情,似乎是对背这些黑锅早已习以为常,司棣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抚。
萧枕云为这个小动作瞥他一眼,注意到司棣眼底比他还要浓重的无奈,他反而心情微霁地笑起来,有了和刺猬继续玩笑的兴致:“司棣不喜欢,所以我从良了。”
“那是真爱了。”刺猬点点头,一副信了的模样,也不知道是真信假信,他话题一转,“不过我需要你拾起为爱放弃的老本行,帮我一个小小的忙。”
他快速解释道:“我手上负责的这项任务涉及一个本国隐秘的圈内聚会,有一位平时很难见面的圈内大佬确定会带他的女又出席,我雇主的孩子就是女又之一,他希望我能在那场聚会上找到并悄无声息地将他那被洗脑的孩子救出来。”
“……”这是已经因为刺猬的话超出学识而放空脑海,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