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小叔为了救你一命,就将你伪装成他的爱人。”
司楮恍然大悟,甚至还融会贯通举一反三:“说不定MP的人还在小叔皮下埋了窃听器,所以即使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在的时候,他也不得不演戏……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我哥和小叔永久结合,互通思想,却不知道小叔挟持了我,而我分明被囚禁期间递出去了那么多显眼线索,我哥却一直充耳未闻……因为他根本就始终是知情者!为了保护我,默许了小叔的行动!”
小狗越想越有道理,红着眼睛说,“他们明明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我,我却……我却那样误会他们……”
“别哭,你本来体内就缺水……”叶斐然急忙重新端起水杯,扶起司楮,“这些还仅仅是我们的猜想,说不定……说不定小叔就是坏人呢?”
泪水淌过脸颊流进水杯里,司楮喝了一大口温水润喉,又伸长脖子泪眼汪汪地嚷嚷道:“小叔才不会是坏人!”
叶斐然温和地笑起来:“见你这么有精神,真是太好了……”
他搁回水杯,俯下身在司楮额头落下一个吻,再抬眼就见司楮一边流泪一边撅了撅嘴,叶斐然笑意更深,弯下腰和他接了个咸涩的吻。
至于小狗口中绝不是坏人的小叔……
此时此刻正和他一样躺在病床上,只是身处不同的医院,床旁守候的也是不同的人。
刺猬与司棣各站病床的两边,对于那只夜空中翱翔而过的角雕身上的羽毛究竟是灰白色底灰色边缘黑色渐变尖,还是白色底灰黄色中间渐变至黑色尖,进行了激烈的讨论。
据两位S级哨兵一致的形容,昨日夜里萧枕云被不知道哪里蹿出的不要命哨兵拖下平台之后,刺猬直接载着司棣从盘山公路中间路段冲了出去,摩托车驶几乎呈90°直角的纵崖面上,用轰鸣的引擎和万有引力作斗争,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无法赶上真正自由落体的速度。
然而就在此刻,一只角雕从高处极速俯冲而下,响彻深谷的鹰唳声中,它有力的尖爪抓住了萧枕云的衣服,又在衣服被勾破的下一秒干脆一爪子擒住了萧枕云的肩膀,锋利的爪尖没入血肉,它无法带着一名成年男性飞翔,但可以大幅减缓萧枕云下落的速度。
与此同时司棣也完成了一个超高难度的动作,他从刺猬的摩托车后座起跳,飞扑将萧枕云搂进怀里,顺着悬崖翻滚数圈之后,借着一枝斜向上的细树阻挡,准确地将匕首卡在岩缝中,彻底稳住身形。
他是稳住了,刺猬的摩托却遵循力学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