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城门楼子外面,一口黑色棺材摆在门口,堵住了路,陶大山的媳妇和三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儿媳妇还有小孙子均披麻戴孝的围着棺材啜泣。
杏花村一大半人都姓陶,陶大山这刚被林初一开除,连带着儿子们也失去了做工的机会。
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陶大山又被蛇围攻的想不开,直接上吊自缢了。
大山媳妇早起看见丈夫吊在门口死了,整个人犹如天塌了一样,只顾着哭喊,浑浑噩噩的被一群人怂恿着来了李家村。
新修建的村口城墙高大气派,犹如县城大门一般巍峨。
陶家村众人抬着棺材就在门口哭,这其中也有其他几个敲闷棍被开除的人的手笔。
林初一一个小丫头片子,凭什么给他们难堪?
李老头带着一众人等拿着锄头扁担镰刀站在城门口,看着那一口黑棺材,四处飘散的纸钱,气得怒喝。
“你们这群人,当我们李家村是什么地方了,就赶来随便撒泼打滚,还不赶紧抬着棺材离开,如若不然,后果自负!”
搁以前李老头可能没这么强势,但是现在石子坡已经在稳步发展,光是这些干活的还有灾民里的壮劳力,搬出来震慑人还是足够的。
陶大山的大儿子陶金冷哼一声,目光锐利的直逼李老头。
“林初一害死我爹,害得我爹死不瞑目,我们就是来讨要一个说法,李村长,我们对事不对人,还请您老莫要掺和,让林初一滚出来!”
陶大山的其他儿女也纷纷附和,一副势要林初一血债血偿的架势。
李老头脸色铁青,不客气道:“陶大山自己上吊而死,关我们李家村人什么事?你们这纯属是耍无赖,就是告去官府我们也不怕。”
陶金却站起身,满脸愤怒的吼道:“我爹是被林初一羞辱而死,我们有证据,李村长,再不让人出来我们告去官府的话,到那时可就什么都晚了!”
话语中还夹杂着一股威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