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花园,看见骁王蹲在地上认真的地勘肖氏光裸后背的伤处时,心里的那点子疑云顿时烟消云散了。
若真是有了苟且,他岂会这般毫不避险的检验伤口?这个男人虽然有阴险狡诈的时候,但是却并不会虚伪到暗地里勾引着弟媳,行苟且之事。
退上一步讲,若是真看上了,这阎王大约会迫得他的三弟主动将美人浴洗干净,亲自送上府门来吧……
想到这,飞燕突然回想起自己当初被他一步步逼得主动入府的情形,眉头一皱,突然又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可是他为何那么仔细地看着伤口?莫非……另有什么蹊跷?
因为晚上要守岁,各位主子们都要在下午歇息睡上一觉。隆珍也回了自己的房中去了。飞燕在床上躺了一会,因着心内有事,睡得不够踏实。不大一会,就觉得身边的床榻一陷,转头一看骁王已经脱了外衣,准备躺在他的身旁。
看飞燕睁了眼,骁王便问:“怎么还是没睡?”
飞燕摇了摇头,顺势轻轻偎依在了骁王的怀里。
方才骁王召集了府里的侍卫,细细询问了后花园子里可是有闲杂人等出入,怎奈此时因为是过年,被这喜庆的年味儿一熏,钢铁打造的人也难免有个倦怠惫懒之时,外院的防卫自然不敢松懈,可是内院里的侍卫们却些宽泛了。
出事时,那书房与花园的侍卫本以为主子们都在看戏,便是聚在一起喝了些酒,竟是没有人发觉肖氏偷偷摸进了骁王的书房里。这一问下来,便是内院的侍卫们均是挨了训斥,却没问出个所以然。
骁王眼里不揉沙子,岂会任着一个杀人的凶手潜伏在自己的府宅里,便是命魏总管与肖青挨个盘查府里内院的一干人等,事发时都是在何处,又有谁为证,没查清楚前,谁也不准擅自出府,同时加强戒备,重点监督府里众人的一举一动。
忙碌了半晌,倒是疲累得很,又是放心不下飞燕,便来看一看,顺便休息一下。
因着她着乖顺的动作,骁王的心内一暖,一直紧绷的表情终于有些软化了,便是摸着她光洁的额头与秀发道:“可是被方才那一幕惊到了?一会叫厨子煮些安神的汤药与你喝可好?”
飞燕的额角被那大掌摸得甚是舒服,竟是难得如猫儿一般半眯起了眼儿,她本是凤眼生得便是妩媚,此时微微眯起更是衬得睫毛分外的浓密弯俏,她松懈地靠在骁王的怀里道:“二殿下又不是三皇子,不会动不动便举着宝剑追杀侍妾,臣妾倒是无惊可收,只是三殿下的那几个妻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