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辞转过脸,认真的看了一分钟,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说:“挺美的。”
周稚京愣了几秒,嗤笑出声,挨着他靠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了。
陈宗辞:“宁砚北不陪着他的金元宝,浪费那么多时间跟你回忆过去,你们那过去有意思吗?”
“没有回忆过去,他只是在那边遇到了以前的同学,顺嘴就聊了以前的趣事。”
“学校霸给人贴条,是趣事?”
周稚京咳了声,“你偷听。”
“我以为你有意说给我听的。”他稍稍侧过头,捏着酒杯的手,抵在膝盖上,不动神色的看着她。
周稚京扯了扯嘴角,解释道:“后来,我也被欺负的挺惨的。你干嘛这么看着我,那是小时候,又不是现在。”
她直接上手捂住他的眼睛。
陈宗辞拉开,说:“知道为什么来不及去看电影吗?就是被宁砚北耽误的。”
“根本就没有来不及,就算现在出门,也来得及。你怎么不讲道理?还怪到宁砚北的头上,他惹你了?”
“惹了。”
周稚京停顿几秒,“你在无理取闹。”
“你还真维护他。”陈宗辞有点不高兴了,并翻了一页旧账,“也对,当初他还在当公关,你都想嫁给他。你当时能这么不嫌弃对方身份,他也是头一份。”
他余光看她。
两人对视了几秒,周稚京反问他:“那你知道你当时把我逼到什么程度了吗?”
话到这里,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
周稚京主动开口问他,“去不去看?”
陈宗辞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