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他朝辛夷示意,让辛夷安抚锦书的情绪。
他知道锦书之所以会这么生气,是领会到了大舅哥的困难。
从拓跋太后到北州,整个就处于一个疯癫状态,包括她第一次与锦书会面。
本是念在两国邦交,才让她带这么多人到北州边城来,本以为是权谋智斗,再不济顶多闹个不欢而散,于两国无实质伤害。
谁能想到她竟真是将死之人,强势地要求锦书给她治疗,甚至不惜对自己下毒,更是张嘴便说两国开战。
少渊带着四大卫队前往拓跋太后下榻的客栈,把客栈团团围住。
然后,少渊和两位先生进了客栈,上了厢房,屋中能站多少人,他就让多少徽国人站在里头。
拓跋太后吐过血,是气血翻涌,又被毒伤了肺腑,所以才会吐了一口血。
太医用针之后,她情况好了很多。
棠女官搀扶着她坐在厢房的椅子上,她抬起头,唇角浮起得意的笑容,“萧王,你终于出面了,好,终于有个清醒的人过来跟哀家说话了,不枉哀家千里迢迢到北州来。”
她努力坐直些,唇角那一抹得意的笑压不下去,“你是武将,知道两国开战意味着什么,不像你的王妃,动辄意气用事,给哀家下毒,还想驱逐哀家,这件事情希望萧王能给哀家一个交代,给徽国一个交代。”
少渊与她相隔两丈左右的距离,但依旧闻到她说话时候口腔里的血腥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