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昌帝当下脸色一黑,“拖下去!”
魏贵妃两行泪水滑落,惨然一笑,嘴唇颤抖数秒却也什么都没说出来。
“贵妃莫哭,是她胡言乱语,发了失心疯。”景昌帝安抚着她,抚她脸颊拭去泪水。
魏贵妃退后一步,眼底心碎,“臣妾这张老脸陛下已经厌弃,可笑臣妾还以为与陛下知心相爱,即便臣妾老了,陛下也不会嫌弃,是臣妾高看了自己在陛下心里的位置。”
她一福身,眼泪滑落,“臣妾告退!”
说完,便伤心而出。
景昌帝心头恼怒,见地上的邪灵与布娃娃,气得一脚踢去,“来人,令皇后彻查此事,相干人等,一律重处。”
德妃在宫里头请不了这邪灵,定是从宫外请来的,但此物甚大,若从宫门进来定有禁军严查,除非禁军放行,否则这物进不来。
若是与禁军串联,那么禁军里头也不少是魏国公府的人。
想到自己一再对魏国公府留情,他们却挟着当日他为太子时候的一些来往书信,步步紧逼,不禁怒火中烧,“传梁时彻查门禁,彻查禁军队伍!”
今晚这样大动干戈,实是在皇后的意料之外的。
晴姑姑禀报说:“因是紧急情况,不得不让咱们埋在德妃宫里头的人行动了,可德妃最近虽然总给贵妃上眼药,却也没太过分,唯有此事能用。”
皇后问道:“在宫里头请邪灵行厌胜之术,是咱们的人授计的吗?”
晴姑姑忙摆手,“咱虽说手段也不大光明,可对鬼神之事也是敬而远之或者避而远之的,怎么会用这样的手段呢?这是德妃自己的主意,还偷偷派人出宫去请国公夫人请的邪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