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得了贺擎东的提示,梅荣新也三两下找出了姜彩凤裹的水饺,一口一个准地咬到了一对金耳坠,在姜彩凤水润的眸光中,笑着对大伙儿解释:“她在家裹饺子总喜欢捏边,这几只的边和在家吃的一样,一眼就认出来了。”
其他男士(除了吃酒看戏的老爷子),也开始挨个地在水饺盆里找各自媳妇裹的饺子。
禾父尽管认不出禾母裹的饺子和其他人的有什么不一样,因为禾母的手法经常变,今天看美食节目,能学电视里的大厨换一种裹法,明天看其他频道的美食节目,又能换一种。但架不住禾母知道他口味啊,坚信不疑地往他最喜欢吃的芹菜肉饺里找,果然,很快被他找到了禾母夹在芹菜肉馅里的白珍珠,憨憨地笑着说:“中!赶明我再给你买一串珍珠项链。”
“得了吧!喝点小酒就胡言乱语。”禾母佯嗔地拍了他一下。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熨帖。并不是为禾父允诺的珍珠项链,而是为他说的这句话。
不仅她,许惠香、姜彩凤也一样,都被各自的丈夫细腻的观察力感动到了。
平日里总觉得他们大老粗一个,原来,他们也是关心她们的,只不过男人好面子,不会经常挂在嘴上说罢了。
经此一事,这几家的夫妻关系更融洽了。也算是个意外的收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