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敖雨寒是怕耽误了自己的形成,特地安排的人来调查此事。
敖雨寒并非好大喜功之人,便也没与自己提及。
敖雨寒不说,自己知晓了却不能当做不知道。
本想打电话致谢,转念想到再过几日便是赌盟大比,当面致谢更显真挚。
“林先生,敖小姐如此煞费苦心,您与她的关系定然不一般吧?”
“您看看,您得着空闲是否可以在敖小姐面前美言几句?”说着所长掏出一张银行卡偷偷塞到了林尘手下。
“敖小姐不是能与川省总局说上话吗?可以的话,还请您让敖小姐帮忙美言几句。”
“我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这里面有点余额,还请林先生受累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算作我与你的见面礼。”所长双手搭在胸前,左手食指与右手食指搭在一起,余光瞥向银行卡。
看到这种举动,林尘先是一愣,随机才反应过来。
果真是个老油子,送个钱花样都这么多。
见林尘笑了,所长大喜,可林尘却在他的满眼期许中,将银行卡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所长顿时脸色大变,但考虑到敖雨寒他仍强颜欢笑,装作不懂一般问道:“林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林尘淡然一笑,“就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所长的怒气他早就收入眼底,这种老油子,什么情况心里都清楚得很。
“林先生,难不成您是嫌余额少了?”所长努力保持着微笑。
“今日不知道您会到访,我并未特地准备,过后我可以差人在给您送一张去。”
“张所长,如果我没猜错,您的位置就是这么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