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不是喝多了么!”王洪昌翻来覆去就这么一个理由,自己也觉得不太可信,急得都开始自己揪头发。
他儿子王长胜赶紧帮忙解释道:“广平叔,我跟我爹今晚在县城喝完酒,搭了辆牛车准备回家。
“那牛车走得四平八稳的,我俩在车上就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听到车夫喊了声到了,下车吧,我俩稀里糊涂就下了车,沿着山路往上走。
“您去过我们村,您应该知道,咱们两个村子除了中间隔着一条江,这山脚和山路都是差不多的。
“我跟我爹晕头转向地走了半天才发现不对劲,江明明应该在右手边,怎么跑到左手边去了,这才发现一开始下车就下错地方了。
“我说干脆找个树底下睡会儿,等天亮再说,我爹却非要渡江回家。
“我说服不了他,又怕他出危险,只能跟着他一路往江边走。
“这不还没等走到江边,我爹就看见这家的庄稼长得比别人家都好,非要过来看看......
“后面的事儿你们也都知道了,我当时真的立刻就阻止他了......”
王广平闻言将目光投向叶庆远几人,询问:“你们当时看到的是怎么回事儿?”
叶庆远挠挠头道:“我们今晚也是出去喝了点酒,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人往庄稼地里走,我们就觉得不太对劲。
“谁闲着没事大半夜上地里去啊?
“就算是咱们村里伺候庄稼最用心的叶二哥,那也没有半夜上地里干活的啊!
“我们觉得不对劲就跟了上去,结果刚追到地头就看见这老头在伸手薅庄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