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都不用开口询问,他便知道月月是真的好了,好全了。
他的月月,终于恢复了清醒,也恢复了爱他的能力,在这还昏暗不明的清晨,用吻和爱将他唤醒,告诉他,这些年她从未放弃过爱他。
明明一把年纪了,吴余昶鹭感觉自己此刻犹如毛头小子一般,冲动得恨不能将她揉碎在自己的怀里,和自己融为一体。
胡月雅有些难耐,微微仰着下巴,任由他拱在胸前,毛绒的头发扎着她的下巴。
她想起这些年来,他日日夜夜照顾她,也会拥抱她,会亲吻她,却从不会真正的和她融为一体,去占有她。
她心里明白,不是他没有欲望,也不是他不渴望,更不是他年纪大了,没有了那方面的需求和能力。
而是他不愿意对一个没有理智的,不清醒的她,做出那种爱人之间最亲密的事情。
他不想亵渎她,不想亵渎他们的感情。
只有他们彼此清醒状态之下的结合,才是爱与欲,情与肉的融合。
而在她没有理智情况下的占有,只是发泄欲望罢了。
他便是在她疯了的情况下,也依旧尊重她,小心翼翼的呵护着,她并无法感知的自尊。
眼角的泪宛若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滑落,她的轻哼中带上了鼻音和哽咽。
吴余昶鹭几乎是瞬间便感受到了她的不同,赶忙停下手上的动作。
他低低地喘息了一声,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