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余昶鹭虽然故意将话题引到傅承安的身上说着,脑子却是在疯狂的告诉转动着,想着他有没有在吴余安诺或者傅承安的面前露过馅儿。
反复回忆思考过后,确定他每次不舒服的时候都藏得好好的,吴余昶鹭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或许安诺只是一时兴起,诈他的?是他太敏感了?
吴余安诺看着吴余昶鹭一副要‘狡辩到底’的模样,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爸,这不关承安的事儿,承安并没跟我说过什么,而且他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跟我说什么?”
“那你好好的,为什么要给我把脉?”吴余昶鹭问她。
不会是真的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儿吧?
“您是忘了我的身份了吗?我可是一个医生,还是学有所成的医生。”吴余安诺强调。
“我知道你是医生啊,也知道你很厉害啊,可你再厉害,也不能咒你爸我生病吧?爸爸好好的,你没事儿给爸爸把脉做什么?”
吴余昶鹭小声又不满的嘟哝着,一副很是不爽的样子。
话是这么说着,吴余昶鹭的心里却止不住的打鼓。
难道安诺她真的看出来了?
可是她再厉害,也没厉害到能够直接不把脉不检查,就直接看出来他生没生病,身体好不好的程度吧?
“爸,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四诊,其中望诊便可通过观察人的神、色、形、态、舌象、络脉、皮肤、五官九窍甚至是排泄物、分泌物等来判断一个人的健康或者疾病情况。”
吴余昶鹭死不承认,吴余安诺也不着急,反倒慢条斯理的说着望诊之事。
听她这么说,吴余昶鹭心里咚的一下,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