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余昶鹭没看到胡月雅,也没听到什么动静,想着她应该是还没醒。
于是也不着急去找胡月雅了,而是凑上前问许安诺:“安诺,这药是给谁煎的啊?”
今天上午胡月雅一个人干翻了他们一群人,大家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内伤和外伤,吴余昶鹭还以为许安诺这是给那些受伤的战士们熬的呢。
“给她熬的。”许安诺平静道。
虽然许安诺只用了一个‘她’来代称,但吴余昶鹭还是在第一时间就明白了许安诺说的那个人是胡月雅。
他顿了顿,还是没忍住问:“安诺,你师傅他人在哪儿?我们什么时候能见到他老人家?月月的病已经刻不容缓了,再不治的话,我怕......”
“没有师傅。”许安诺平静地道。
“什......什么意思?”吴余昶鹭人都懵了,震惊得声音都变了调。
就重逢了这么短短的时间,吴余昶鹭对许安诺的态度无疑是极为温和的。
他连跟许安诺说话都不敢大声,就怕吓着了许安诺了。
可是这会儿,他真的是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所以声音在瞬间就拔高了。
吴余昶鹭本就是特意带着胡月雅来找许安诺师傅看病的,若是找不到人,那月月的病可就没得治了,至少这次翘首以盼可能会恢复的机会,就这么没了!
“字面上的意思。”许安诺淡淡道:“我现在没有师傅,有个师傅也早就死了。”
吴余昶鹭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脑子有些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