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听到是摄政王钦点来的,都哑了炮,看唐映菀的眼神里也带了某种男人之间心照不宣的打量。
唐映菀无所谓这些人如何猜想她与摄政王是何关系,不要她做事,她只当眼瞎耳聋,她也不需要和这些人拉拢关系,说不清身边有没有摄政王的人盯着,即便没有,只要在军营里她有动作也会很快传入摄政王耳中,她只能按兵不动,等机会能给封衍传信,让他探一下自己和还在后金的邱神医他们身边有没有人盯着。
就这样一直无风无波的在军营里过了十多日,唐映菀都已经开始逐渐习惯了。
把最后一包药包好就钻回了自己都小帐篷。
服下药后困意很快袭来,只是迷迷糊糊之际闻到了一丝香气。
过了半刻,一个踮着脚的脚步声轻柔的一步步走到小帐外,一道黑夜挑开帐帘钻了进来。
今夜是新月,亮度不大,医署营被大军环包着也就无需守兵,只有巡逻的卫兵会来回巡查,因而外面也没什么火把,昏暗里唐映菀根本看不清楚是谁。
那人似很是焦急,三步并作两步的快步走到唐映菀的榻边,视线将她从上到下扫视了一遍,唐映菀清楚听到吞咽口水都声音。
这是一个信号。
捏紧手里的袖弩,心中暗数着距离。
三!
二!
‘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