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悦突然的恼让门另一边的魏王莫名楞了楞,“我......我为何要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那是来让我划清界限,莫连累你这魏王府是吗?那不好意思,别说煜王妃如今还没定罪,就是定了,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该做的我一定会做。”
哪怕她的立场在这个时候其实是最应该独善其身的,可若是如此有恩不报,她便没脸做战北王府的女儿。
“我也没说让你划清界限啊,你这人怎么老爱自说自话的,就不能听我先把话说完吗?”
“好,那你说,我好好听听。”她倒要听听他到底想要说什么没良心的话。
被她这没来由的火魏王也弄得有些气恼,不多言的直接把东西放在了门槛外道:“我把库房的钥匙和我的令牌放在地上了,如今我禁足出不去,也帮不上什么,你若用银子就拿钥匙去取,令牌可调度府兵,你别用西赵的人,东西我裹了石灰,你让人先用水......”
话还未说完,魏王都还没起身,那紧闭的大门一下子就被拉开了,浅紫色的裙摆盖着一双藕白色云样绣花鞋出现在门槛内,瞬间吓得魏王往后跳开半丈远。
手指着门内站着的和悦急吓的话都说不清:“你......不…我…不是让你别站那么近......不对,是不能开门,你方才答应了的,关......关了…关上!快!”
见魏王手忙脚乱又不敢冲过来直接关门,急得一张脸都红起来的样子,和悦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把门关上啊!你不怕被传染不成?”
她自然不想被传染,正是因为知道不会被传染才会开门。
上次唐映菀让西鹤送信来让除了让她帮忙注意余清欢,还让她帮忙做一下中转,刘老院正把信先送到她这里,她再重新抄录了之后放在特定地点,唐映菀的人再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