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起余清欢稚雀就想起昨夜的事,恶心的胃里一阵阵翻涌,一身鸡皮疙瘩都搓不下去。
和悦回忆起来也是面露难色。
虽说三妻四妾在西赵也平常,甚至西赵面上的那些法规严苛,背地里很多都是道貌岸然,各家各府里争奇斗艳的戏码都是只多不少,可西赵人许是天生的性子豪爽,阴招都粗犷。
而在她叔伯家就只有一个婶娘,没那些阴私,三婶算是她在西赵见过最娇弱的女人了,可和昨夜的余清欢比起来,简直就成了母夜叉。
那柔柔弱弱的样子她从来就没见过,腰肢软得像没有骨头,眼波流转得哪哪都恰到好处的娇柔,气若游丝的语气就算听不清话也都就觉得里面满满都是委屈。
而她只是没让她进内院的门而已。
偏因她是女子,天性使然,纵使从未见过余清欢这般女子也能敏锐的察觉出来她是故意装的,魏王则是半点都瞧不出,心疼得是连连劝慰她。
再加上这几日她一直暗中盯着余清欢,她日日待在青竹院里和魏王说的那些话,配合着昨日她的那些种种想起来就让人心里不舒服。
不是吃醋,单纯的就是,有点恶心。
“郡主,王爷在内院门外说请您过去一趟。”
“这个时候来做什么?难道还要为了那余良娣出头?”稚雀说来就忍不住喷火。
和悦也奇怪,但到底还是站起了身。“先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