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都没来得及反应,就直接被西鹤从人群堆里给拽了出来。
“你懂医术?”
唐映菀问的平静,可这人却听得心尖打鼓。
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快就给他抓出来的,其他人都还没来得及搭腔。
“我......”这人着急的看向人群中的几个方向,没有任何声音响起,他便明白,他们不会出来了,得他打头阵。
面对所有人探究质问的眼神,这人骑虎难下,只能咬牙道:“我略懂医术,虽不算精益,可也知晓诊病救人不可马虎,望闻问切不可......”
“既然只是略懂,就没有资格质疑本王妃。”唐映菀直接打断对方的话,话更是嚣张得没边,可嚣张的人是唐映菀的话,众人倒也习惯了,并不觉有什么。
学医之人向来受人敬重,这人听到这话气红了脸,争辩道:“若我没记错,煜王妃的神州医院有一条规矩就是医术可以探讨,怎么到了王妃这就不容置疑了?”
“你是本王妃医院的学徒?”
“自然不是。”这人不屑的冷哼,他可是柳恒的外门弟子,今日事成就可入内门了,才看不上那无宗无门的医院。
“既不是医院之人,凭什么享医院的福利,何况本王妃断病从不诊脉,你若质疑就莫嘴上功夫,用你的望闻问切去为余良娣诊断啊。”
这人被唐映菀怼的话全部噎在了喉咙里。
他怎么可能去为余清欢诊断,他方才都说了,他只是略懂医术,即使诊出余清欢有孕,所有人是会信唐映菀还是信他是毫无悬念的。
何况他也清楚皇后是不喜欢余清欢这胎的,不然余清欢也不会瞒着非要找煜王妃,他这样人微言轻的一旦敢说有孕,今晚他的尸体就会出现在乱葬岗。
一憋再憋,只逼出一句话来:“我医术不济,不敢妄断,可若王妃断错了病,余良娣实际是怀孕呢,又如何是好?”
唐映菀冷哼,“若她十月瓜熟蒂落是个胎儿,本王妃便就是沽名钓誉,任由圣上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