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坐下略困难滑稽的样,满脸都写着慈爱二字:“过去你胖些还好,现下瞧着可真是秸秆怀豆子,哀家都怕一阵风给你吹成个球滚跑了。”
“那得是狂风才能刮得走儿臣了。”坐稳了的唐映菀松了口气,的确,肚子见天变大,行动越来越受限。
“油嘴滑舌,也就你这性子敢闯那金銮殿一遭,简直是胡闹。”嘴上嗔着唐映菀,可太后的脸上哪里有半点责怪,全是欢喜。
皇后哪里察觉不出,顺着接道:“煜王妃昨个也是护夫心切,何况这一闹倒也好了,听闻今个朝上那些西赵人语气好多了。”
“朝堂之上的事,哀家如今听了就头疼。”太后摆手,转而视线落在垂头坐着的贤王身上问:“怎么了,垂头丧气的。”
“没......孙儿只是这些日子睡得不安。”贤王慌乱摆手,眼下的乌青倒是印证着他的话,起码三四天没睡过囫囵觉了。
“才多少年岁就睡不安稳了,成日里想什么呢。”
“他这个年岁能想什么,左不过就是想正妃呗,瞧着煜王妃这肚子眼热的。”皇后打趣的笑说,可贤王却没有反驳,只是头更低了一分。
眼热她这肚子?
贤王才堪堪二十而已,和封衍相差六岁呢,身边的人虽有早婚有子嗣的,可都还是少数,而且这个年纪,也还没到急着想要孩子的地步。
何况贤王一心是想要余清欢做正妃的,这个时候不反驳,是真打算迎一位正妃进门了。
这下,看来不是吃错东西了,是有问题了。
就是不知是余清欢和他之间出了什么问题,还是当初封衍那一榔头给他打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