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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清欢的马车驶出长街后,一道人影迅速钻进酒楼内。
直入厢房,将手里誊抄下来的纸递给坐在窗边的人。
看了一眼上面的纸,那人用戴着黄玉扳指的食指敲击了几下桌面,身边的亲卫立即明白,上前手一挥。
匕首划过报信人的脖颈,来不及开口,人就倒下了。
那人倒依旧淡定自若,又敲击了几下后,将手里的纸扔进香炉,转眼望向姚府所在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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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夜封衍败逃就再没来过沧澜院,不知是真忙还是怄着气。
唐映菀不管,封衍不在,她更自在。
院子已然装得七七八八了,她还在阳光最好的地方修了一个葡萄架,在下面放置了新做的摇椅,此刻躺在摇椅,闭眼感受从叶片缝隙间投下来阳光,别提多美了。
正逐渐迷离,准备就地小睡,就听到外面脚步声传来。
睁开一只眼,莲心走进来。
“王妃,刘老院正请您过去给贤王拆线。”
唐映莞疑问:“刘老拆不了?”
她昨日已经教过刘院正拆线了,这也不是什么需要技术的事,刘院正岂会拿不下。
“不是刘老院正拆不了,是贤王压根就不让他靠近。”莲心面露难色,可见事情的确艰难。
唐映莞虽不想动弹,但对方到底是肃烨帝心尖上的崽,她也不好怠慢。
但走到正堂,画面实在是有些滑稽。
贤王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抱着月纱的腰,头还躲进了月纱的外衫里,一副害怕的小白兔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