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丝毫办法没有,只能自己难受。
她眼巴巴的看着他,还在期待的等。
等什么?连错哪都不知道,愈瞧愈生气!
他冷冷的道:“看什么,自己去睡。”
古七七跪直了,贴在他怀里,往常他早就一把揽住纤腰压下来了,今天却一动也未动。
古七七说:“我知道哪里惹你生气了。”
他目光微微一凝。
她仔细想了想,肯定的道:“因为你们比赛时我多看了木师兄吧?你吃醋了?我知道我光顾着给他加油是不对……”
!
她比赛时那么专注,忍着疼都不走,他当她在看他呢,原来看的是木承?
还光顾着给木承加油?
墨白脸立刻黑了。
方才积郁的火气和愤怒一下子爆发了。
他一把拽过她,将她压在膝上,一只手箍着她的纤腰,不顾她的挣扎,扬起手掌便照着粉臀重重打了几下。
古七七羞的立刻尖叫起来,待他松手,她一骨碌爬起来,脸颊涨的通红,结结巴巴的直道:“你、你、你……”
“你”了半天,一个字儿也说不出来,整张脸又红又烫,羞的无地自容。
墨白握着她的脖颈,将她按进被窝里,又用被子将她仔细盖好,凉凉的道:“接下来三天,你给我在这里好好养伤,哪里也不许去。”
古七七蜷成一只小虾子,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微微发红。
他居高临下,问:“听见了没有?”
古七七用被子蒙着脸,只露出两只黑不溜丢的眼睛,她眨眨眼,声音闷在被子里,小小的,“听见了。”
“要是被我知道你跑出去。”墨白威胁的手指划过她的嘴唇,平静的道,“腿都给你打断。”
好凶!
古七七往被子里缩了缩。
“听见了没有?”
“听见了。”
墨白冷哼一声,和衣上了床,靠在墙上。
就算是要拼命,也给他养好了去。
古七七以为自己睡不着,没想到睡的极香。
一早醒来,便发现墨白不在房里。
她正要走出房门,忽而想起他昨晚的告诫,他应当是开玩笑的吧?虽然气血亏损,的确需要休养,可当真要在这房里待三天?也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可一想起要走,又想起他冷冰冰的模样。
他好不容易有一丝要原谅她的意思,万一她一走,他更生气了怎么办?
一时之间,她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干脆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踱步。
踱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打算出门,她匆匆走到门口,刚把门拉开,便同迎面走来的人打了个照面。
正是端着一方托盘的墨白。
古七七立刻慌了。
墨白冷笑着看她。
她立刻接过托盘,心虚的转过身,背对着他说:“我听见脚步声,特意来给你开门,没有要出去。”
墨白走进门来,反手将门关上,淡淡的道:“我以剑御气,没有声音。”
嗯……
她搁下托盘,转身走到他面前,去握他的手,道:“我太想你了,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转移话题过于明显,不过他爱听。
他指了指托盘:“喝药。”
古七七一看,阴影便笼上心头,那极苦极苦的药。
她偷偷望了一眼他,拿起药盅,视死如归,仰头就灌。
诶?
丝毫不苦,还有些甜。
她喝光了药,有些诧异的看向墨白。
墨白站在光影交错处,目光深邃,声音微沉:“疼记不住,苦记不住,甜能不能记住?”
古七七被他看的脸颊又开始发烫,她慌不择路的道:“能……能记住。”
墨白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气恼的道:“能记住什么啊。”
古七七捂着脑袋,认真的说:“记住你。”
墨白一怔,忍不住又敲了一下。
古七七老实了,一整个下午都在房间里休养,当真哪都没去。
第三天的下午,指尖忽然一烫。
传音符?
古七七打开一看,是公子染。
“七七,要事相商,速来三月酒楼。”
古七七苦着一张脸,她被禁足了啊。
“改日吧,今日不成。”
“怎么了?很重要的事儿,关乎宗门兴亡。”
“关乎宗门兴亡?”
“不错,成败在此一举,你也不想天玄总是被人压一头吧?”
“自然不想。”
“我等你,速来。”
可她被禁足了啊。
出去会被打断腿的。
这要怎么办?
“问一下洛青衣,墨白在什么地方。”
“嗯?关墨白什么事儿?”
“叫你问就问。”
片刻后。
“御剑宗今日有预选赛,墨白在凌霄峰上。”
“那就是一时半会下不来了。”
“肯定啊。”
“好,你等我,三月酒楼见。”
古七七掐灭传音符,一个闪身,出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