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从一出生，你就带着他了，在他眼里，你就是他亲姐姐……你不能不管他！”

“……”江月冷冷道，“小宝留下，你可以走了。”

“！”江安国咽回想说的话，猛然抬头看江月，觉得江月还是那个江月，但好像又有哪里不一样了，“那就好，小宝……麻烦你了。”

“哼。”江月冷哼一声，“这些话你不早就说了吗？我是小宝的亲姐姐，自然不会亏待小宝。”

“那……你昨天说让我签订协议……”

“不用签了，麻烦，我要小宝也没用，他还是你们的。”

对面江安国，江月终归是有些不忍了，退了一步：“只是，你们有固定的探望时间。在小宝未成年，也就是十八岁之前，三个月只能探望一次，成年之后，随意。”

这是江月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三个月？”江安国很是肉疼。

“不行？那就半年吧……”

“三个月！就三个月！”

江安国听江月要延长时间，赶紧同意了第一个日期。

江月微笑：“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贪得无厌。”

江安国蹲下身，对小宝说：“小宝，你不是想姐姐了吗？最近你就可以和姐姐住在一起了，等过段时间爹再来接你！”

小宝眨了眨眼睛，抿了抿小嘴唇，好像是听懂了：“好，小宝知道了，小宝回很乖，不给姐姐惹麻烦。”

“嗯。”

江安国走了，小宝站在原地，看着江安国离去。

牡泽云上前抱起小宝，走到江月面前，问道：“你决定好了？这样对你没一点好处，你知道的。”

江月摸着自己的肚子，漾出一个发自内心的笑容来：“决定了呀，不然我当时怎么会那么说？我倒是没想到他们当时会拒绝，在此之前，蔡国芳还是想把小宝让我养着呢，真是想法一时和一时不一样。”

“我不是什么圣母的人物，我只是个普通人，普通人都是自私的，只是程度不同，表达的方式不同罢了，有的能让人接受，有的则不能。”

“说得没错。”牡泽云话锋一转，问道，“你上辈子，在我离开之后，有继续上学吗？”

江月想了想：“没有，但当时为了把小宝教好，自己看了很多书，学了一些东西。你不知道，刚开始那些书，我连字都看不懂，我一边查字典一边看，最后把昀儿教的很好，他是已给非常乖的孩子，从来都不会惹我生气。”

“一周半之前，他不吵不闹，也不怎么哭，只有饿了或者需要换尿布的时候，才会哼唧两声，别人都说，这个疼人的孩子。”

江月一说起昀儿来，整个人就停不下来了，像倒豆子一样，和牡泽云分享这那没美好的记忆。

没有顾及小宝，他还小，听他们说的这些，还以为是想象出生以后的的孩子。

“小宝，你吃早饭了吗？”江月放柔了声音，轻轻问着。

“姐姐，是不是我以后，就见不到爸爸了？”小宝的声音里带着些许的恐慌，现在他唯一相信的就是江月了，他想知道答案。

“不会，小宝能经常见到爸爸，不过你要听姐姐的话，不然爸爸就不来见你了。”

江月说出了和上一世一样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