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下了雨,晚上冷的厉害,她穿的太少了。”司珩一边把外套递给江图南,一边和覃唯茵道。
覃唯茵白 皙的面孔上泛着柔和的光,轻嗔道,“你跟图南说啊,跟我说什么。”
江图南穿衣服的动作一顿。
司珩脸色到是从容,“我先回去了!”
他也没和江图南有特别的交流,甚至走的时候都没看她一眼,就这样转身走了。
江图南穿着司珩的外套,像是小孩子偷了大人的衣服,但是风被挡在外面,身体一下子就暖了。
等他走远,覃唯茵唇角的笑容才慢慢扩大,转头对江图南道,“我说的没错吧?”
江图南,“什么?”
“我说,阿珩人很好,没错吧?”覃唯茵看着她的眼睛。
江图南眸光闪了一下,轻轻点头,
“当然!”
江图南回去的时候,特意从窗外看了一眼,见司珩房间里的灯还开着。
进了别墅,穿过客厅,她脱了外套,提着药箱去敲他的门。
“进!”男人低沉应声。
江图南推门进去,见司珩正坐在书桌前看一些文件。
她把外套放在沙发背上,开口道,“衣服我放这里了。”
“嗯!”男人头也没抬,只向后靠在椅背上。
江图南提着药箱过去,一边准备一边道,“衣服脱了,换药。”
男人这才瞟她一眼,开始解扣子。
江图南目不斜视,等他把袖子拽下去,开始给他解伤口上的纱布。
他外面的衬衫被雨打湿,还好里面的纱布只外面一层有些潮湿,里面伤口没有被雨浸到。
他坐着,她站着,她不得不微微弯腰,长裙下垂,从肩膀到腰身,勾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
她动作娴熟,表情专注,只眼睫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因为眼尾余光看到男人一直在盯着她。
司珩眼睛带一点内双,加上狭长的弧度,本是勾人的凤眸,然而他自小便在部队里长大,后来又变成了一方之主,性格冷硬刚毅,一双眸子也变的深不可测,尤其是他盯着人看的时候,没几个人能在他的目光下坦荡安然。
好不容易上好了药,江图南起身收拾药箱,不着痕迹的轻吁了口气。
男人转过身去,将衬衫的扣子又一颗颗系上。
江图南也没和他打招呼,出了门,将房门关上,外面幽暗安静的环境才让她彻底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