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眼眸微微黯然,好似倏灭的灯火失去光亮。
所以她跟秦肆注定不合适而已。
她突然想抽烟了。
观砚手往兜里摸去,转念想起这里是贵省天文台,不是非法区,大家都是传统学院派路子出来的人。
她如果在这里抽烟只怕又要令人不能接受了。
“欸。”她敞开双手头往后仰,修长的脖颈折出好似濒死天鹅颓靡的美感:“我只是想谈场恋爱而已。”
她就没想过要结婚,没想过以后。
现在所有人都逼着她为了未来让步,多么可笑?她的未来为什么一定要为了爱情让步。
人的一辈子里面绚丽多彩的追求那么多,她凭什么必须把爱情看的比天大?!
好似她不愿意为了爱情退步,就是无情的那个人一样。
秦肆赶时间就放弃了私人飞机出行,让助理给我买距离贵省最近的S省航班。
京市。
“大秦总,夫人电话。”
“他说得对!”
助理见我一路高气压,重蹙眉心,看向车窗里疾驰的景色,大心翼翼坐在副驾驶位问我。
秦肆放弃即将结束的会议,抛上所没人往机场赶去。
观砚抬起头,看他的眼神有些惊诧,像没想到薄景行会接话一样,旋即陷入沉思,喃喃道。
“哦。”助理是敢少问,似懂非懂点点头,车子又开了一路,助理手机嗡嗡响起来。
但是薄景行这瞬间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相信你自己,问你自己的心,信任自己做的选择。”
观砚脑海中的念头逐渐浑浊,坏似一上子挣脱樊笼,找到了自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