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搅蛮缠,玉儿是我救下的女子,你胡说八道。”
“呵,胡说八道?贺澈,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没有肖想楚玉仪吗?她现在怀孕八月,你不要脸。”
“肃静。”王木重重砸惊堂木。
他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贺家他得罪不起,可百姓围在门口,雪下那么大也不肯离去。
在天子脚下事闹大了,他若胡乱判案,怕被有心人捉到把柄,乌纱帽不保。
突然太监拿着圣旨走进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贺侯爷之子贺澈携妻即刻进宫觐见,钦此。”
太监的公鸭嗓在大堂上嘹亮响起。
贺澈皱眉,这等小事,皇上怎会知晓?
沈之韵跪坐在地上,皇上大公无私,应不会与贺家同流合污。
她起身嘲讽道,“贺大公子,眼下你的权势帮不到你了,皇上会替我做主。”
门外停留的马车往顾府行驶。
楚玉仪吃着瓜子仁,“桃花,映月还未回来,我都急死了。”
“夫人,您看会话本子。她一会就回来了。”
“你说谁会赢?”
桃花吃着糕点说,“我觉得贺澈,他可是贺侯爷之子。”
“也是,权势面前无可奈何,凡事都有万一,万一沈之韵赢了,那贺澈不就成笑话了。”
“夫人,等映月回来就知晓了。”
楚玉仪继续看话本子。
看到精彩之处,她捂住嘴笑。
“咳咳咳,咳咳咳。”
“桃花,你身子不适回去休息,咳得我烦躁。”楚玉仪皱眉翻着页。
顾渊抱着手炉站在楚玉仪对面,“夫人,桃花在提醒你,我回来了。”
楚玉仪立马合上话本子,“夫君回来了,今日回来的真早,酸杏干买了吗?”
浮花端上来,默默扶着桃花离开。
屋内只剩两人。
楚玉仪拿着话本子仿佛拿着烫手山芋,不知道放哪里?
“给我吧,我又不看。”
楚玉仪攥紧不松手。
“嗯?”语调上扬,蕴含着一丝威胁。
楚玉仪咬唇松手,捂住脸,她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此刻的尴尬。
新出的话本子好比春宫图,实在令人羞耻至极。
顾渊放在一旁,“别捂住脸,你还能瞒得了我?娘子,待你生产后我们好好试试话本里的东西。”
脸红透的楚玉仪恨不得撞墙,怎么办?无颜见人了,丢死人了,夫君早就知道了。
我还洋洋得意他不知,眼下又被逮到现形。
顾渊笑着扒开她的手,“好了,你我之间有什么好害羞的,孩子都有了,我就当不知。”
楚玉仪抬头愤恨道,“夫君说这些做什么?知道就知道,还告诉妾身做什么?”
“妾身恨不得钻进雪里滚上两遭。”
“不许,张嘴,我喂你吃酸杏干。”
楚玉仪咬下,不敢看顾渊。
“不想知道今日发生什么趣事?”
“妾身知道。”楚玉仪得意道。
“沈之韵状告贺澈。”
“娘子不知后面的结果。”
她好奇问,“谁赢了?”
“皇上下圣旨,让两人进宫说。”
“夫君,这是小事,皇上怎么会管?”
“自然是有我的手笔在里头,娘子若想知道,今晚多吃两碗饭,我明日得到消息告诉娘子。”
楚玉仪算了算,这买卖不亏,“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谁耍赖谁不能喝酸梅汤,谁耍赖谁是狗。”
楚玉仪深呼吸微笑,犹豫一会,忍痛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