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后,楚玉仪眼巴巴的盯着顾渊。
顾渊点点她的额头,“等会去楼下听八卦。”
“夫君真好,府中好生无聊,没有什么事做,吃了睡,睡了吃。”
顾渊思考片刻,“每日娘子练一百字就不无聊了。”
楚玉仪立马摇头,“就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懒的厉害。”顾渊给她戴上帏帽,扶着她出去。
“玉仪,慢些走。”
楼下。
楚玉仪特意寻一处热闹地方。
“听说赵家被抄家前,孙惠与赵泉和离了。”
“啧啧,这样的女子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实在不堪。我要是赵泉不会同意与她和离。”
一道清丽的女声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难道要孙慧陪着他一块死吗?”
“有些人嘴皮子利索,若他是孙惠怕会早早远离京城,抛弃一双儿女。”
“你是何人?”
“关你何事,嘴真臭,就应该去护城河中好好洗洗。”女子说完转身就走。
楚玉仪听得痛快。
顾渊轻声在楚玉仪耳边说,“清河郡主,镇守边关大将军之女,刚及笄不久,回京城参加三皇子选妃。”
“她的性子太直爽了,嫁入皇家会吃亏。”楚玉仪小声道。
“这是她的事,与你我无关,回去吧。”
顾渊扶着楚玉仪往前走,一脚突然挡在中央。
顾渊直接踩下,听到一声凄惨的叫声。
“你踩断我的脚,要赔钱。”
“有何证据?”顾渊不紧不慢道。
王治抱着脚躺在地上,“大家来看看,有人踩伤人不赔钱。”
店小二跑过来说,“贵客,您别搭理他,他昨天也这般,去医馆一查,什么都查不出来。”
王治抱着脚哀嚎,“快来人看看,伤人了。”
店小二喊,“有人闹事。”
王治怒道,“你们为虎作伥,不要脸,我要去官府告你们。”
不远处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我常在此处喝酒,你常常诬赖人。”
“眼下,还诬蔑有孕女子的夫君,实在恶心至极。”
楚玉仪小腹微微隆起,她习惯扶着腰,明眼人一眼看出怀孕。
“反正我不管,没有十两银子我不走。”
一个高大的护卫拎着王治往外走。
“你放开我,我要去告官,我的腿走不了。”
顾渊扶着楚玉仪慢慢往前走。
马车。
“那人好生坏,诬赖我们。”楚玉仪忿忿不平吐槽。
“我用力踩了他,他的脚是伤了。”
楚玉仪惊讶道,“那岂不是我们诬赖他。”
顾渊轻轻摸摸她的头,面色一冷,“若娘子先走,没有看到脚下,怕是狠摔一跤,他就该吃点苦头。”
楚玉仪转念一想,夫君说的也对,她转移话题。
“夫君,我们下次还来吃。”
“好。”顾渊眼神温和。
“还要吃饼子吗?”
楚玉仪解下荷包,“不想吃,我吃酸梅吧。”
她停顿几秒说,“酸梅汤很好喝,夫君哄骗云霜把配方拿来,我想在家中喝。”
顾渊轻笑一声,“好。”
“夫君好声好气同她说,给银子,毕竟吃人嘴软。”
“都听娘子的。”
一晃三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