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别打了。”
谢婉清跪在地上拦住,“父亲,二哥知错了,您要打就打我吧。”
谢父冷哼一声,把棍子砸在地上,“谢归若你以后再敢跑,这腿给你打残了。”
目送谢父离去。
谢景背起谢归往院子走。
谢婉清看着削瘦不少的谢归,无奈叹息。
看着府医进去,她碍于男女大防没有跟进去。
只能在外干等着,走来走去,一脸焦急。
不知二哥怎么了?父亲这么生气,不会打残了吧,二哥会受不了的。
看着谢行出来,她问道。
“如何了?”
“并无大碍,只有一下打在腿上,其余打在臀上,养着就成。”
谢婉清松口气,“没事就成。”
谢行盯着谢婉清看,犹豫再三。
“小妹,你劝劝二哥吧,让他莫执着了,再这样下去他一生就毁了,他怕是钻进了乌龟的壳里头,根本听不进去旁人的话。”
“解铃还须系铃人,他不能再这样了。”
谢婉清低头叹息,“我也不知如何劝?”
谢行凑过去小声说,“我记得你上次送了一位与你相似的女子给皇上,皇上不要,要不给二哥纳为妾,让她不出院门半步,自然无人得知。”
谢婉清叹息,“皇上不要后,我给了她一笔银子让她回乡嫁人,怕是这个时候孩子都有两个了。”
谢行揉揉眉心,“这可如何是好?”
“我记得那女子有个妹妹,应该大差不差。”谢婉清想起。
“我现在就派人去寻。”
说完谢婉清急匆匆的走了。
上完药后,谢归抬头说,“大哥,我想见小妹。”
谢景气不打一处来,“还见小妹,你与她不可能,无须再见。”
“大哥,我就想看小妹一眼。”
谢景怒道,“见什么见,你心存歹念。好生养着,我会设法给你求一个官做。”
“当初的探花郎成了眼下这般,双目只有情爱,我就不该拦住父亲,打残你就好。”
“反正府中不缺银子,养着你不费半分心思,你能走能跑,还不知闹出什么丑闻来。”
“谢归你就不能清醒一点吗?”
“大哥,我很清醒,我想见小妹。”
谢归气得攥起拳头,“与你说不通半分,你真是猪油蒙了心智,看不出旁的。”
“大哥,小妹应该在外头,帮我叫她进来。”
谢景:“.....”
气得谢景拂袖而去。
谢行进来了,拖张凳子坐下,“二哥,你真有本事,把大哥气得脸抽抽,逗死我了。”
“你说了什么?让我听听。”
谢归认真道,“小妹呢?她不在外头吗?”
谢行立即垮下脸,“二哥,你当真会说话,小弟实在佩服。”
“小妹回去了,以后也不会再来了,她须同你保持距离。”
“嗯,我知道了,四弟你回去吧,我想安宁一会。”
谢行起身,“二哥你是不是被迷了心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我很清醒,我一直知道小妹会嫁人生子,只不过心存妄想,不会做任何僭越之举,如平常兄妹一般。”
“既然知晓,为何不成婚生子?”
“宁愿孤独终老,不愿娶不喜之人。”
谢行起身,“我简直与你对牛弹琴,你好生养病。”
说完谢行一脸怒气的冲出去。
谢归低头扯过腰间的荷包,细细抚摸。
他也不知为何落到这般田地?
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