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了过来？”

“现在的你，难道不是个成熟的灵魂？”顾明东纳闷道。

“成熟的灵魂吗？”楚子宁端起茶杯，嫩白的手指绕过杯沿，悠悠道，“有段时间，我把自己缩在一副冷漠的躯壳里，连布洛芬都不知道我哪里疼呢。”

这不算个好笑的玩笑，顾明东也笑不出声，他看向桌上的那只廉价手镯：“那个男生，很好吗？”

楚子宁的嘴唇轻轻上扬，似乎连她都没有意识到，一谈及陆离，她就乎发自内心地欢快起来：

“他，才不好。”

“他，是个坏蛋呢……”

……

谈了好一阵子，楚子宁终于走出了顾明东的房间。

顾明东问了问楚子宁关于陆离的很多事情，也问了楚子宁许多自己的事情。

一直附身在楚子宁身体上的陆离，隐隐感觉到，老爷子好像凭借《双生灵探》的线索，知道了他的存在，只不过没有揭露。

“我原以为，顾老头儿把你独自留下，是想把顾家交代给你，但是，他并没有提。”

陆离不解着问道。

“我原也是这样以为的。”楚子宁轻笑一声，“算了，不重要。陆离，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问。”

楚子宁柔声问道：“如果不是我拿出了那只手镯，原本你想拿出来的最珍贵之物，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