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穿破黑暗,沉睡的霍格沃茨复苏,迎着第一缕阳光,躺在校长室沙发上的格林德沃睁开眼睛。
一醒来,浑身肌肉恢复知觉,全部骨头跟被碾碎一样,源源不断传来各种疼痛,宿醉后的头痛也没缺席。
“该死。”
格林德沃想赖床的心达到巅峰,然后“啪嗒”一声被邓布利多击碎。
“你该去上课了,现在大概还有五分钟时间给你准备。”邓布利多说。
格林德沃怨气冲天爬起来,花两分钟收拾好自己,匆忙跑出校长室,在走廊和去上课的“斯内普”迎面撞上。
阿塞斯复方的斯内普眼疾脚快,连续退开三步,避开格林德沃炮弹攻击,还顺手扯了炮弹一把。
余光瞥见小巫师打量的视线,他阴沉着脸甩开手,冷笑嘲讽。
“事实证明,还是有些人连路都不会走,完全没有发挥眼睛的作用,就往其他人身上撞。”
小巫师们一脸“就是这样,对味了”地走过去,大部分不敢直视怒气中的魔药教授,还有小部分则是好奇心作祟,忍不住观察事情的发展。
格林德沃正为上课的事烦着,被阿塞斯阴阳怪气两句,脸也黑了。
“我怎么觉得你也没看路,把所有问题都归咎到其他人身上,这就是你作为教授的礼貌?”
“如果你觉得你作为教授拥有礼貌,那么请让开,礼貌的教授。”
阿塞斯今天一早起来收拾垃圾,带回两条蛇,然后又急匆匆赶回来上课,实在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
随口顶回去格林德沃的反驳,他冷着脸斜了一眼,转身走了。
格林德沃也要上课,一口气憋的不上不下,同样冷着脸走了。
早上第一节课上完,阿塞斯马不停蹄回到地窖。
地窖内寂静无声,早晨离开时摆放的早餐也没有变化,阿塞斯皱了皱眉,脱下黑色长袍,转身走进卧室。
“西弗?醒了吗?”
卧室静悄悄,没有声音应答,只有平稳的呼吸声乱了一下。
听到有一瞬间变化的呼吸,阿塞斯放轻脚步走到床边,“西弗?”
斯内普不耐烦翻了个身,把充耳不闻进行到底,他醒了又怎么样,就不能再躺一会吗?
阿塞斯好笑地坐在床边。
正好复方汤剂的时效到了,他顺势躺下,搂过裹着被子的斯内普,“既然还没有醒,那正好,我们再睡一会。”
谁要再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