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没眼看没眼看。”
美杜莎小姐甩起尾巴,遮住自己一边眼睛和莫毗多的眼睛,自己则用剩下的一边眼睛悄悄窥视一坐一蹲的两人。
“我们院长真的越来越温柔了,居然没有把阿塞斯那个混蛋踢出去。”
莫毗多在美杜莎小姐的尾巴下苦苦挣扎,听到这话挣扎得更厉害了。
“少爷才不是混蛋。”
“好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
美杜莎小姐不走心地敷衍莫毗多,滴溜溜的眼睛始终没离开沙发。
阿塞斯安静的时间太久,斯内普改抚为拍,低声嗤笑:“看来我们的炼金教授要变成他自己口中的哭包了。”
“哭包是德拉科。”
阿塞斯不满地用脸蹭了蹭斯内普的腿,闷声闷气反驳 。
“是吗?”
斯内普慢悠悠拖出冗长的语调。
“既然不是,那就抬起头,不然恐怕很难让我相信……你没在哭泣。”
阿塞斯装死不动,在斯内普看不见的地方,他微微勾起唇角。
斯内普挑眉,手上力气加重两分,有一下没一下敲着阿塞斯脑袋。
“我记得打那条蠢狗的时候,你可不是那么沉默,现在!抬起头来,不要得寸进尺。”
阿塞斯还是一动不动窝在斯内普的大腿上,似乎打定主意耍赖到底。
斯内普眯起眼睛,伸出手抓住阿塞斯的后脖颈,用力提起来。
“我说过,不要得寸进尺——你!”
不曾想,他刚把人提起来到一半,后脖就被突如其来的力道往下一压。
他不受控制地俯身。
阿塞斯眼底带笑仰起头,手上用了点力控制速度,避开近在咫尺的唇瓣,把吻温柔落在下巴。
很快的一吻,离开时几乎和唇瓣擦着过去,似有若无的感觉令斯内普有种他在和阿塞斯接吻的错觉。
“西弗,这才叫…得…寸…进…尺。”
阿塞斯收起罪魁祸首的手,轻舔嘴唇,桃花眼微眯,笑得温和而无害。
“刚才顶多叫耍赖。”
“梅林的大裤衩啊!!阿塞斯那么敢的吗?他不怕院长把他丢出去吗?”
美杜莎小姐两眼放光,尾巴激动敲击的同时,眼睛还不肯离开沙发,死都不放过一点细节。
莫毗多差点被她从门上敲下去,头忙尾乱把自己死死固定在门上。
“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