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级期末，五月的月圆之夜，项南一脸期待的看着芬里尔再次化为狼形。

“芬里尔，你感觉怎么样？”他开口问道。

“我感觉很好。”化身狼形的芬里尔冷笑着道，忽然它一爪子撕裂了自己的咽喉，另一爪子戳进了自己的左胸，将心脏直接给掏了出来，“我不会再让你折磨我，我宁愿死，也不愿再做你的奴隶。我自由了，哈哈哈哈……”

项南大吃一惊，还准备施展强效治疗咒帮它治疗。但此时的芬里尔已经气绝身亡。

即便是狼人，受了这样的重创，也很难再继续存活。一代狼王，芬里尔·格雷伯克就此伏诛。

看到这么血腥、惨烈的一幕，项南却并没有丝毫同情。

以芬里尔·格雷伯克所做下的罪孽，它有这样的下场，绝对是应有此报。

项南只是遗憾，自己从此失去了一个很好的实验对象。

“看来狼毒药剂真的奏效了，它完全保持了所有的理智。”项南在笔记本上记录道。

芬里尔因为多年的囚禁和折磨，早在一年多前，就希望项南殺死他，或者寻求自殺的方法。

不过它清醒的时候，双手双脚是锁着的，想自殺都办不到。

而变成狼人之后，它虽然双手双脚能挣开，但又失去了理智，全靠狼人的本能支配。

狼人再没有理智，也有自保的本能，所以不可能自杀。

因此这就陷入了悖论：清醒的时候，它想自殺却办不到；变成狼人后，它能自殺却又不想。

直到项南发明出合格的狼毒药剂，让芬里尔变成狼人之后，却又保持了人的理智，因此它终于自殺了。

它用它的死，证明了项南的狼毒药剂的确有效。

“你也算是死得其所，希望死后，你的灵魂能得到解脱，前往彼岸。”项南帮芬里尔祈祷道。

随后他割下了芬里尔的头颅，至于其他部分直接使消失咒，让它们回归万物，化为无形。

……

等到六月份，最后一个圆月之夜的前一周，项南找到了莱姆斯·卢平。

“卢平，给你喝点东西。”他笑着说道，奉上了熬好的狼毒药剂。

“这什么啊”卢平看着这一杯冒着热气的汤剂，忍不住皱起眉头问道。

这杯药剂的颜色很差，说好听点像煮糊的咖啡。说难听一点，则像是用水冲泡的水泥。

“是一种补药。”项南笑道，“我注意到你每个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