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1 / 2)

长官!别收网 星之夜落 2331 字 12个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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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废土的执行部门【瘟疫】中的一员对吧?”

随着距离的缩短,李依理眼中瘟疫医生的身形也不再虚幻与神秘。

稍微在脑海中对比了一下后李依理发现面前这个瘟疫医生要比之前那个被他碎裆了的瘟疫医生体型纤细不少,黑色皮质的大袍也多了一个束腰。

“虽然我并不认为会被安置在三叠圈的执行部门能够知道所有的事情。”

李依理右脚重重的落在了瘟疫医生的双脚之间,披在身上的破旧雨衣在浓厚的雾霾之中飘动,受雾霾影响而变得朦胧的光芒落下,修长而又扭曲的影子脸已经转动超过九十度的瘟疫医生笼罩。

“但稍微和我聊一下吧?”

李依理笑着抬手一攥,一根渗血的手杖便已经递入他的指间,被牢牢锁住。

“你喜欢这么聊?我也喜欢,不过在那之前……”

李依理左手伸出猛地攥住瘟疫医生乌鸦面具鸟喙的位置用力一甩,伴随着肉麻的撕裂声,一道纤细的身影带着一阵狂风撕开了浓厚的雾霾重重的撞入了教堂一侧的金属机构之中,浓雾飞扬,一根根巨大的金属传杆落下。

赢了?

卡莉一愣,旋即瞪大了眼睛,刚准备欢呼一声,但随之响起的女人的声音让卡莉脸上惊喜的表情彻底凝固。

“还真是一个粗暴的男人,但是应该没有人会派你这样冲动的人来执行任务吧。”

卡莉动作无比僵硬的将自己的脑袋转向李依理的方向。

女人的声音是从李依理,准确的说是李依理手中的【头】里传来的。

金属传杆落地,却没有发出一点点的声音,披着黑色皮质大袍的纤细身影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她……没有头。

“我还以为这只是面具——”

李依理看了一眼摇摇晃晃的向他的方向走来的无头身躯,将手中脖子的位置还在滴血的乌鸦脑袋提了起来。

修长的鸟喙分成四瓣缓慢的张合着,粉嫩的让人恍惚的口器通道中隐藏着密密麻麻的利齿,如果把什么东西塞进去多半不到几秒就会血肉模糊。

“还真是兴趣恶劣的长相,你该不会是在诱惑我把手指伸进去吧?”李依理手指开始收紧准备直接把面前这个兴趣恶劣的乌鸦头直接捏爆。

“如果你交出那个小鬼,我就会放过你和另外两个女人,只要你们不违反废土的法律,你大概这辈子都不会见到我。”

脑袋已经开始明显变形,但女人的声音依旧有条不紊。

“我拒绝,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是吗?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你们这些偷渡者。”

“砰——”

骨片与血肉溅在了李依理脸上,李依理微微睁大的眼睛中映出了自己像是被压路车碾过的手臂。

手指的关节完全粉碎向着不同的方向弯曲,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都会脱落,小臂上的骨骼断裂撕开了肌肉刺出了皮肤。

乌鸦脑袋滑落,被一双手稳稳的接住。

无头的身体摇摇晃晃的将乌鸦脑袋举起粗暴的装在了自己脖子的位置,伴随着涌动的粉色肉块,以及一连串让人头皮发麻的蠕动声,乌鸦脑袋左右转了起来。

李依理眼睛微微眯起,黑色的粘稠液体从黄色的雨衣之中渗出沿着被碾碎的手臂蔓延,被碾烂的血肉在液体之中恢复活性蠕动着将断裂的骨骼挤了回去,因关节断裂东倒西歪的手指啪啦一声回正。

手指的感觉也随着手臂的修复回归。

“还带麻醉,作为保姆,我给一百分。”

李依理甩了甩已经修复后的手臂,身体微微弓起猛地向后一窜从雾霾的范围之中撤了出来。

“真遗憾?刚才我还打算把你的脑袋给炸掉呢,”瘟疫医生脑袋一歪,“但是那样级别的伤你居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正常人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因为一瞬间的疼痛休克了才对,你是怪物吗?”

“你居然退了?哦哦哦——果然得靠我——”四肢已经狼人化的蕾贝卡上下甩了甩手臂,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跃跃欲试,“放心,这一次我不会给她用灯的机会。”

“你最好先——”

李依理话音未落便感到一侧狂风卷起,披着大袍的蕾贝卡已经从瘟疫医生一侧掠过,瘟疫医生提起提灯的右手无声的落在了地上。

“怎么样——这样你就不能耍赖了!”蕾贝卡转身得意的挥了挥手臂。

李依理眉头微微皱起,躲的远远的卡莉则是一愣,下意识的揉了揉耳朵。

蕾贝卡似乎很大声的说着什么,但是却像是正在演哑剧一般,一点声音都没有。

“这下你就完蛋了!”

蕾贝卡大笑着向着背对着她的瘟疫医生扑去,尖锐的利爪顺着浓厚的雾霾落下,甚至没有带起一点涟漪。

但在蕾贝卡的爪子落在瘟疫医生脖子山前,蕾贝卡的手臂如李依理的手臂一样血肉飞溅,惨白的骨刺硬生生的撕开了皮肤从狼毛之中扬起。

“唔啊——”

从未受过这么重伤的蕾贝卡哀嚎一声,扑通一声摔在地上从雾霾之中滚了出来,还未狼人的话的漂亮的脸蛋因疼痛完全扭曲在了一起,眼泪口水混在了一起。

没有因疼痛而休克,但看样子也失去了行动能力。

“不可思议,这个家伙虽然脑子不太好,但身体还是很结实的。”

李依理看了一眼地上还在抽搐的蕾贝卡。

刚才瘟疫医生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毫无征兆的他的手臂和蕾贝卡的手臂就被碾碎了,当然最重要的是,那是只是单纯的物理破坏,并不是被什么神秘力量破坏的。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攻击的前提是被雾霾笼罩。

雾霾静悄悄的侵蚀着教堂,瘟疫医生只是站在雾霾之中,似是在等待整个教堂都被雾霾所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