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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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他更加优秀的干部。

支部长扣在一起的手指不断的攥紧。

但没有问题,艾尔·桥诺终究只是一个执行官,坐在支部长之位上的,还是他!而艾尔·桥诺是一个没什么背景,犯下大错的执行官。

“闭嘴!李维斯·依斯提·理查德!”

一声怒吼,门外正埋头工作的员工都下意识的抬起了头向着门的方向看去。

他们知道这个愤怒的声音。

艾尔·桥诺,最优的执行官,让他们这个被抛弃的支部蒸蒸日上,却要背上所有责任的【罪人】,事情会变成这样他们早就有所预料。

黑山羊的幼崽,郭威顿支部部长德拉·帕尔,因为在某件事上出现了差错被读作荣升到可以更加自由发展的郭威顿,写作流放到权力的边缘地带,每天说的最多的就是【如果不是在郭威顿】这样的抱怨。

支部长心腹李维斯·依斯提·理查德,成天对着他们的工作指指点点,一口一个效率,一口一个精英,但到实干的时候急功近利,弄出一个好看的报告,一堆问题的结果,自己拿走荣誉,他们来负责后续的问题,不知道多少个老员工因此被流放到更远的地方或者直接坐牢。

这一次计划出现这么大的纰漏,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李维斯·依斯提·理查德根本就没有安排这么大资源调动的能力,还相当傲慢的瞧不起他们,从来都不听他们的意见,并且急功近利。

但就是这么两个讨厌的家伙是郭威顿黑山羊的幼崽支部权力的中心。

不管遇到多么不公正的待遇,他们都只能接受结果,哪怕是最优的执行官艾尔·桥诺也一样。

德拉·帕尔呆呆的看着死死的攥着拳头眼睛红的仿佛噬人恶兽的艾尔·桥诺。

“现在最重要的是完成组织的要求,计划还没失败!”

“你,你在说什么!你还想要推卸责任吗!”德拉·帕尔猛地站了起来,妄图用气势压倒艾尔·桥诺,但在和艾尔·桥诺双眼对上的瞬间便如同漏气的气球一般塌了下来。

“不——我会在一个月之内把所有逃跑的,五百人祭抓回来!所有被掉包用来进行仪式的感染物全部追回,让仪式没有任何一点意外的完成!”

“支部长,你真的以为这么大量的人祭和污染物遗失,你还有机会当上干部吗!本部是不会需要有污点的干部,你只会被随便找一个理由丢到更远的地方!”

德拉·帕尔脸一白,扑通一声坐了回去。

“如果想要顺利晋升成干部的话——”

艾尔·桥诺气势汹汹的看了一眼李维斯·依斯提·理查德。

“什么都不做,就是你们能够帮的最大的忙。”

说完艾尔·桥诺便头也不回的甩门而去。

大门哐当一声闭合,德拉·帕尔就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气一般瘫在椅子上,挣扎了好几次都没有起身,如抓救命稻草一般向着一边的李维斯·依斯提·理查德

看去。

“理查德……”

“支部长,叫我李依理就可以了,这个世上有很多理查德,”李维斯·依斯提·理查德微微翻了一个白眼,微笑着俯身,左手轻轻的按在了德拉·帕尔的肩膀上。

“李依理,艾尔·桥诺说的……”德拉·帕尔扣在一起的双手微微颤抖,无比的不安。

“那不过是虚张声势而已,这里是郭威顿,远的不能再远的一个小地方而已,本部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们来做,”李依理竖起手指左右晃了晃,“这一次,嗯,只是在测试支部长你对本部的忠心而已。”

“你证明了,哪怕是在郭威顿这样的地方,你也愿意为本部铤而走险,已经给组织一份满分答卷了。”

“是,是的!”

在李依理的【鼓励】下,德拉·帕尔只觉得一股力量从身体之中涌来,猛地站了起来,无比激动的挥了挥拳头。

“降下未知神明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在郭威顿这样的小地方实现!”

“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不可能!”

“就算是艾尔·桥诺也一样!居然真的觉得可以在郭威顿这样的地方实现降神仪式,我果然还是高估他了。”

德拉·帕尔一改之前的颓废软弱,自信而又傲慢的笑着抬手拍了一下了李依理的肩膀。

“不愧是和我一样的精英,呆在郭威顿实在太过浪费了,放心,等成为干部,你将作为我的心腹成为本部的核心成员。”

李依理对着德拉·帕尔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似是因德拉·帕尔画下的大饼而感到开心,实际上他确实很开心。

因为他已经想好在天台与这位非常信任他的支部长的对白了。

对不起,我是卧底。

第二章正经人谁写日记

“那支部长我先回去了,庆祝支部长晋升干部的仪式需要筹备的东西还要很多。”

“辛苦你了,李依理。”

德拉·帕尔大手一挥,不再多问,美滋滋的开始幻想自己成为本部干部,风光无限的日子。

李依理微微一笑,转身推门而出,在黑山羊的幼崽员工敢怒不敢言的窥视下相当潇洒的走下了楼梯,拉着衣领抬头挺胸的离开了只有六层,但在这大多只有两层三层房屋的郭威顿却可以称的上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大楼,也只有教会的教堂要比他背后的大楼高出那么一点。

李依理仰头望去,刺眼的阳光让他不由自主的眯起了眼睛,但与太阳相伴的星空却让他下意识的偏开了视线。

来到这个世界三年,他始终无法适应这里怪异的天空,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璀璨的星空一直都俯视着大地,一开始他还觉得很有意思,现代很难看到这样的美丽的星空,但没过两天他就开始觉得头皮发麻,那些星星就像是一只只眼睛,给他一种无处藏身的不安感。

听说以前的天空就和他映像中的那样蓝天白云,似乎是这里的人做了什么,天塌了,一块块塌,最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李依理抬手打了一个响指,还在打瞌睡的马夫一个激灵,拉动缰绳驱赶着同样有些萎靡的黑马,让马车停在了李依理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