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苏糜就感觉臀下一阵滚烫……喔,这不是对方贴在后背的感觉,而是自己下面的床单整个都开始升温,一瞬间苏糜还以为床单燃烧了起来。
但是温度却在一个程度恰到好处的停滞,在这个季节这样的温度并不会让人觉得多么滚烫难熬,反倒是有些舒服,如在一个慵懒的冬日,坐在躺椅上,盖着毯子,阳光照耀你的脸庞。
让你懒洋洋舒服的享受这一切的美好。
很快,苏糜闻到了那种舒服的,宛如阳光晒过的味道。
一下子,惊讶的发现自己身下的床单竟然全部干了,连被子都显得像是洗过晒过的样子。
魏荼收回手,笑吟吟的看着她。
“怎么样?”
苏糜很神奇的看着魏荼。
“还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
其实原理相当简单,只是操控起来要很注意,这也是要求一个人对于内息的掌控,而魏荼在前世对于内息与神魂的方面可以说是登峰造极的。
苏糜摸了摸床单,然后眯着眼睛说。
“但是人家床上全都是师兄的味道了……”
“我的味道不好?”
“难闻死了。”
“口是心非,是谁抱着我不撒手的?”
“啊啊啊啊啊……不准说不准说!!”
“呵呵……”
这边的欢笑,仿佛满堂皆春的温存。
而怀揣一颗疯狂跳动的心脏的白幼薇仓促的回到了自己修好的房间里。
回来的白幼薇立马在床上坐下,然后将刚才准备送出去的新衣物放在自己的膝头。
回想起刚才的一切,白幼薇的心脏还是不平静,跳动的声响堪比渔鼓的程度。
那些眼前的动作……一对男女的疯狂或者温柔……
白幼薇是没有想到事到如今这些东西还能在自己的脑海如同梦魇挥之不去的。
猛烈的时候如同狂风骤雨,就像是沙场之上的搏斗。
没有了武器,没有了盔甲,回归最原始的战争,散发着狂野而野性的魅力。
而温柔的时候,就像是一副画卷,那般的唯美,两个从身材到相貌的男女竟然能构建出如此的画面,仿佛一点都感觉不到这是肮脏的,这是羞耻的。
反而就像是一场艺术,如有人喜欢歌唱,有人喜欢作画,有人喜欢奏乐一般。
一下子仿佛就让白幼薇感觉不到害怕了,也不觉得厌恶……可能是相当奇怪的事情,白幼薇以前都觉得这种行为不过是男子的欲望的体现。
或者是一个浪.荡的女子为了利益委曲求全的行为……
至于是不是所谓爱情她不知道,她以前只觉得这种事情不值得期待,也不值得赞颂,甚至会有些害怕与痛苦。
但是现在……脑海里开始不自禁的构建一个个画面,只不过这些画面开始不是魏荼和苏糜了……
而那个女子,仿佛变成了自己。
白幼薇准确的知道自己的样貌,也清楚自己的身材……
所以好像就算拙劣的替换上去,也不会觉得有多么的突兀,体温在上升,她的心开始朝着未知的方向发展,蔓延。
这种心慌意乱,烦躁却又感觉每一次呼吸都是那么美好充实的感觉让白幼薇束手无策。
她草草的上床睡觉,仿佛要装作没有醒来的样子,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胡思乱想的心情稍微的好那么一点点……
于是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她终于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敲门声打扰了这个少女的沉睡。
白幼薇愣了愣,迷蒙的眼睛睁开。
“谁?”
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现在什么时候了……?
似乎外头已经天黑,窗户的外头一片黑幕的颜色。
“白师姐,是我,苏苏……”
外头传来一个少女好听的声线,让白幼薇瞬间清醒了过来。
苏糜?!
这个时候来找自己干什么?
该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