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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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啊,不信你去问我们亲爱的须乡先生……

如果他还记得自己被痛打过的事情的话。

天空寺悠没有将这句话说出口,只是安静地捏了捏她的手掌,示意她说下去。

“我当然是果断拒绝他了,并且在上流社会的派对中一直用JOJO立背对着所有人——然后就是长达一个月的软禁生活,不准下到宅邸二楼、也不准寄信给还在日本的母亲。”

“后来,真那的母亲告诉我,只要和她一样利用父亲就好了。”

“无论财产人脉还是资源,利用者恒被利用……所以自那之后,为了去见母亲,我就听着父亲的话,一直扮演『夏川家的宝石』角色,抑制住随时都要冒出来的『疯狂钻石』,成为了夏川家的完美千金。”

说话的同时还不忘玩梗,夏川真凉自嘲一笑:“从那之后开始,我就已经不认识我自己了。”

“和这里不同,我在海外的『伪装』可是十分完美的喔?谁都看不破大小姐的外表底下,竟然藏着一个糟糕污秽的痴女灵魂,我就利用这个身份替夏川家赚取了无数金钱和人脉。”

她看向天空寺悠,面露无奈、却又带着几分安心:“但也不知道为什么……跟你的伪装却总是不顺利呢。”

两人走到了石椅旁,天空寺悠拿出手帕拭去椅子上的露水,和她并肩坐了下去。

“屁股好凉……我可以坐你腿上吗?”

“可以是可以……”她转身面对自己,红着脸打开双脚,浴袍下摆露出了洁白的肌肤,“不是正面跨坐,你给我横着躺过来。”

“为什么不行啊……”嘟嚷着,就像在石亭里和他吃着午饭时那样,夏川真凉以被公主抱的姿势,横坐在他的腿上。

她慵懒地呼出一口气.脑袋靠在他胸膛上:“那我继续说啰~后面因为没有收到母亲的信和一直偷偷寄来的JOJO单行本,我很生气地质问父亲,却被他敷衍以对……于是我决定拢络佣人,偷偷回一趟日本,回去那个跟母亲住过的公寓,想要再见母亲一面,却没想到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

“公寓变高级了、房租涨价了、母亲也不在了……但房间里却还留着那些JOJO单行本,于是我决定留下来,要留在那个房间里等着母亲回来。”

“因为她给我留下了信息——『你一边读这些单行本,一边等我回来喔』,绝对是这样没错!”

她的声音像小孩子一样,带着顽固又直率的期盼,脸上是闪闪发光的期待笑容。

“从那天开始,我更努力地扮演着父亲的道具,让他能够看见我的价值……直到今年九月才总算可以回来,留在那个约定的地方,总有一天能和母亲团聚的。”

夏川真凉抬起手,冰凉的手指轻轻触碰着他的下巴。

“然后,我就来到了总武高,遇见了你、遇见了团子酱,遇见了你们几个人。”

手掌包覆着他的脸颊,她眯起眼,单纯地笑了。

“即便像我这种狡猾又卑鄙的人,只要想到还有像你们这样美好的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就会觉得很高兴……光是这样就能让我活下去了,你跟团子酱在一起一定是最好的选择。”

第一百四十七章 匹诺曹不会长鼻子(11/23)

明明是笑着,眼角却有泪水滑了下来。

泪珠清澈透明,正如她倒映着天空寺悠面庞的双眸。

“但是你却紧紧地抓着我不放,又不让我自卑、又不让我后退,直接用告白封锁了我的退路……为什么要这么做啊!我该怎么办才好?我怎么可能接受你的告白?”

像是在解释,又像是在控诉,夏川真凉躺在他的怀里,用颤抖的嗓音轻声说着:

“爱情不过就是一场交易,付出了十分的爱,却可能只得到了五分的爱,更有甚者,付出了一百分的爱,却连哪怕一分的爱都没有得到。”

“一旦搞错了付出爱的对象,就会真正意义上的一无所有,当这份收支无法维持平衡的时候,爱就变成了盲目的行为……没错,就像我的母亲一样。”

她用力咬住了唇,小手垂在他的领口前握紧了拳头。

“当事人却往往无法意识到这点,他们早已深陷于泥潭之中,却自始至终都认为自己是幸福的。”

“早已失败了,却仍认为自己是成功的——这才是这桩交易中,最为可怕的地方啊!”

所以那一天,夏川真凉才会用憎恶唾弃的口吻这么说:

“像个白痴一样爱来爱去,说着不负责任的誓言,嘻嘻哈哈地度过只有当下快乐的时间,跟DU品、宗教、传销似地迷惑着世人堕落下去——哈!笑死人了,我有什么理由去接受恋爱这种垃圾东西?”

“想自甘堕落的人请自便,但我可敬谢不敏,千万别把那种虚伪的美好套在我身上,只会让我想吐!”

正因为亲眼见过,所以才深恶痛绝。

正因为深受其害,所以才死命拒绝。

“……这么想的我,又怎么可能去接受你的告白呢?”

漂亮的脸已经满是狼狈。

夏川真凉抬起通红的双眼,吸了吸堵塞的鼻子,嘴唇都被咬得红肿,只有啜泣声在断断续续地响起。

“明明不想让你离开我,明明不想和你分开,明明想就这样永远在一起、跟你一起的话下地狱也无所谓……”

“你为什么要跟我谈恋爱?为什么要故意说出那种话?为什么要让我拒绝你?为什么……”

像是喉咙有东西堵住,她哽咽了好久,才用低弱的声音发出悲鸣:

“为什么.要喜欢上我这种人……”

天空寺悠闭上眼,将她搂得更紧。

柔软娇小的身体有着发烧般的热度,情绪激动的抽搐摩娑着衣物,断续的低泣在耳边回荡。

但他知道,那并非感到悲伤的哭泣。

比起后悔与痛苦,她更像在逼迫自己做出选择,要从深埋入土的钉子中,拔出自己的脚向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