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你才是属狗的吧!”
齐炎抓住杨薇草的肩头想将她推远,但她死死地抱着齐炎的身体,仿佛不从那个齐炎身上咬下一块肉来不善罢甘休,齐炎总不可能咬回去。
两人就这样保持着怪异的姿势躺在冰凉的地板上,齐炎再次看着夜空,待到痛觉渐渐麻木,也懒得跟杨薇草继续小学生的打闹,双手摊开成大字型,手臂和大腿都有些酸痛,不知道是被打得,还是单
纯的肌肉酸痛。
杨薇草这边牙齿的咬合力也在下降,嘴巴和牙都很酸,所有的委屈和懊悔等等情绪一齐涌 上心头。
杨薇草缓缓起身,小嘴微张,-滴泪水悄然滑下,连通着口水-齐落在齐炎的脸蛋上,让齐炎觉得又脏又凉,直抹脸。
“靠,你不带这么恶心人的吧?还吐人口水?真属狗?”
“反正我对你来说就是外人吧!属狗就属狗,呸呸吐死你。”
杨薇草努着嘴,双唇颤抖,声音有些梗咽,最后不顾形象地乱吐口水,却是搞得自己口干舌燥,腔内无津。
“你这个疯子,唉.”齐炎像小女生一样捂着脸 ,杨薇草不要形象他还要呢,乱吐口水真的是一言难尽。
没了口水攻击,杨薇草喘着相气,胸口上下地起伏着。
“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你有些重,我的小身子骨承受不住你的生命之重。”
“齐炎,信不信我掐死你。”杨薇草嘶吼道。
“不信,我们都先冷静一点好吗?我投降。“齐炎举起双手说道。
不知道在扭打的过程中发生了什么,杨薇草的发圈掉了,- -头青丝散乱地披在肩头上,皱巴巴的运动短裤缩成- -团,暴露出大面积的腿部肌肤。
齐炎左右扭着身子想摆脱杨薇草,但杨薇草的腿死死地钳住了齐炎的腰,压根不给他蠕动的机会。
齐炎侧过头看着不远处的啤酒袋子,探出手取了一瓶,单手拧开瓶盖,一只手撑起身子,豪气地喝了一口,冰凉沁喉,怎么一一个爽字了得。
“呼,活过来了。
杨薇草一把夺过齐炎手中的啤酒,直接粗狂地仰面饮酒,櫻桃小嘴压根没堵紧瓶口,啤酒顺着下巴流到内衣里,再淌到齐炎身上。
杨薇草喝完之后还不忘把铝罐捏瘪再丢至一旁,然后帅气地擦了擦下巴,双颊嫣红,薄薄的嘴唇还残留着酒渍,看起来红润有光,娇躯轻微地摇晃着。
小猫好奇地朝铝罐追了出去,先猫爪了摸了摸,然后发现了还未开罐的啤酒,直接推玩了起来。
““杨薇草身子一颤,打了个酒嚼,连忙捂住嘴,却打了第二个酒嗝。
齐炎嘴角微微抽摘,想笑却不敢笑。
“隔,齐炎你是不是在酒里放了奇怪的东西.
“嗯,放了,我放了我的口水。“齐炎点了 点头,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你觉得脏就忍不住想吐出来却吐不出来就打嗝了。
“你
“好了,先放轻松,别生气,然后从我身上起来,打酒嚼就会好。"
“真的?“杨薇草将信将疑地问道。
“千真万确。
杨薇草不情不愿地从齐炎身上离开,齐炎从地上艰难地爬起,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 再看了一眼双腿间的尴尬之处。
其实刚才像是老虎钳一样被紧紧锁着腰,难免会有奇怪的反应,毕竟男人身上的火气也是分很多种的,有了-种火,另外一种火就变弱了。
齐炎不再反抗的理由之一则是怕惊动了 杨薇草,毕竟上一次的尴尬持续了这么久 ,还提着刀差点头没了, 这一次估计 要是没处理好,不说脑袋上这颗头,至少这不听话又好色有自己想法的好兄弟的头
有点难保。
“你骗人根本就没好。
“多喝一点酒说不定就好了,这就是所谓的以毒攻毒。
信以为真的杨薇草又开了一-瓶啤酒,反正浑身都脏兮兮的,齐炎索性盘腿坐下,——撕开杨薇草带来的小零食,薯片、酒鬼花生和面筋牛肉串,拍了拍手,也不嫌手脏,不干不净吃了没病,随手塞几
顯花生到嘴里嚼碎。
“齐炎骗我好玩吗?“杨薇草双腿紧紧拢在一块儿,蹲下身子问道”你就这么喜欢骗人吗?还是说你就喜欢骗我这个嘴.外人?是不是看到我被你骗得晕头转向的,心里暗爽?”
“是,既然知道我在骗你,为什么爱装出一副被我骗的样子?”
“所以你要当嘴爸爸的事情也是骗我的吧?”
“很遗憾,唯独这句话是真的不能再真的话。”
“不是小然吧?你没把小然的肚子搞大吧?”
“没有,是我的师姐,也是宿管小姐的好朋友柳琴,来过大榕苑很多次,而且我还和她领完证了,就在几天前。”
“领完证了?你把结婚当做什么?奉子成婚?自以为负责任很酷了吗?还跑来我这个外人面前炫耀是吗?"
“对不起,刚才我说你是外人这句话有点重了,没经过脑子。
“没经过脑子就说明这是你的本意咯。
“你突然发疯是真的让人受不了好嘛,女孩子就要有个女孩子的样子,不然你会单身一辈子的。
“单身一辈子不好吗? -想到全世界都是你这样恶心的男人我就想吐,呕,你们男人一天到晚都带着那么难看的又硬邦邦得的东西走路不累吗?”
果然,她的身体早就察觉到了,毕竟就隔着运动短裤那么薄薄的一-层布,失策失策,估计她刚才也是顺着齐炎的话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