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社会只会说些漂亮话是没用的,过
来这边,我试试你的雕工。”欧阳望站
起身子,半佝偻着腰,双手负于身后,
朝着屋内的屏风走去。
“那不是有手就行吗?
“随便雕雕当然有手就行,你要刻
自己的名字,谁管你,但那可是要刻上
孙女的名字,你刻的印章会蘸上红泥印
在她的画作上,那等于她画的一-部分 ,
你懂这份重量吗?就算老黄来都得让我
验验水平。’
屏风之后便是书房,笔墨纸砚、各
式文房瑰宝,书架之上皆是名贵的画卷
但也不仅如此,另外几桌上则是水彩
水粉颜料,应接不暇,齐炎甚至还看
到了他画漫画时用的关节模型小人,这
才是真正的大师该有的样子吧?
齐炎在垫着切割板的桌前坐下,各
种型号的雕刀,小木锤、锥子等等,
倒也不是真用木头来雕,那太伤手
了,一个竹织箩筐里放了好几根新鲜的
白萝卜,头部带着葱绿的茎叶,准备得
还挺充分的。
旁边有这么一位德高望重的老艺术
家盯着,齐炎自认为阅历丰富、不怯场
刚下笔刀时也有些紧张,好几刀刻歪
了,慢慢地进入佳境。
“我是业余的,不主学这个,差不
多就这个水平。”齐炎不太好意思地将
成品递给欧阳望检阅。
“小毛贼,你这个手艺跟谁学的?
欧阳望把玩着手中的白萝卜雕章问道
“我爷爷他教了点皮毛,他说要画
画,其他东西也要略有涉猎,不需要精
通,但要知其然和知其所以然,拓宽知
识面,然后偷学了老黄的技术,在他那
竹林里看了他的雕品,有- -股毛塞顿开
的感觉。”
“竹林?呵,就是我那宝贝孙女夜
不归宿的一晚吧?”
“那天是意外,大铁门其中的一个
锁头的钥匙断了,出不去,只能被迫留
了一晚。
“不用急着解释,看你这熊样,你
要真敢做了什么,你以为你还有资格坐
在我面前玩刀子吗?早进去蹲局子里了
再拿块萝卜出来,我教你下刀,欧阳
家的人必须要用欧阳体刻出来才有味道
欧阳体总练过吧,虽然我们和他的关
系隔了十八代,但殊途同归,这字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