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能不能别再说针管这两个字了,怎么说,我的尺寸也不止针管那般大小吧。”
“在我这种经验丰富的女面前,你这种大小还不够我塞牙缝。
“看来师姐你买了不少那5东西..
“那可不是,和那些东西比起来,你这个就是渣渣。” 柳琴得意地说道。
“那还真比不过。’
活物怎么跟死物比嘛!
“你现在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吧?还敢跟我叫板。’
....齐炎忽然脑袋断片,不知道要怎么吐槽好。
“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快点说话啊,这样沉默让我很尷尬啊!
“就是不知道说啥...
如果要继续聊下去,就绕不开刚才做的那件事情。
“好像有点冷了。”柳琴抖了抖身子说道。
余韵过后,脸上的红潮和身体的热度都渐渐退去,扯了半天嘴皮子,还光着屁股,不冷才有鬼
柳
琴直接钻进了被窝里,扯过被子,躺在齐炎的身侧。
“呐,小师弟,嫌我脏吗?”
“蛤?为什么这么问?要说脏的话,都是泌尿器官,应该-样脏吧?”
“你是傻子吗?你应该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严格意义上来说,今天算我的第一次,但是流血,而且不怎么痛,我已经是一 个松垮的女人了。”柳琴轻捶着齐炎的胸口说道。
“师姐你自己捅掉了?
“应该是吧,有一段时间很迷恋这种感觉,还和那几舍友互相捅来捅去...
“百合好啊,百合棒啊!”
“你真这么想的?那小然和时雨在那边搞百合,你-一个自己手冲也行?”
“好像有一种又好又坏的奇怪感觉。”
“反正今天晚.上的事情要跟她们保密,我可没心情跟她们玩什么小女生抢男人的游戏,免得我场后,她们自惭形秽,-一个个败退。
“但如果以后师姐你怀孕了怎么办?要是被问孩子父亲是准的...
“我就说是试管婴儿,我刚才不就说了嘛,你就跟针管-一样, 反正也不会去做亲子鉴定的。
“怎么了?”
“什么?好小子,不声不响去做了这种勾当,我真是-点都不知道,也就是说一句已经有母亲拿着你的**生下你的孩子,为齐家开枝散叶,真有你的啊,齐炎。”柳琴敲着齐炎脑袋说道。
“爷爷走后,妹妹的医疗费不就断了吗?报社那边又拖欠稿费,我实在是入不敷出,甚至连和妹妹一起回东穗镇的车票都买不起。”
“然后你就出卖你的子孙赚钱。”
“那是捐,不是卖,而且每人-辈子只能捐- -次来着,我原本还想卖肾来着,想想有些后怕,卖血感觉很亏,得虚脱好多天,不如去多干几份兼职,就这精”华,反正每个月都要流出来的,倒不如去捐,刚好体检合格,就在两个月内捐,然后带着妹妹回东穗镇了。”
“还好你没卖肾,要不然你已经死在床上了,小师弟,你是不是图谋着护士小姐姐的双手才去
“那是一个很圣的白色房间,贴着一张泳装写真海报,然后就没了,全部靠自己的双手和大。”
or
“大脑里想的谁?妹妹?”
“真的?没想其他入了吗?比如身边的人,你刚才眼睛都没睁开,就抓着我一 -阵猛干,还喊我师姐的事情能解释一 下吗?”
“咳咳,那啥,就是年轻的女老师-般都会成为男学生的春梦幻想对象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所以你当时拼命地躲着我、放我鸽子就是这个原因?因为我太有魅力了,害怕接近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性,哼....
“有这方面的原因吧,然后就是我当时以为曹骏和师姐你是那种关系,曹骏也经常没给我好眼色,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故意介绍报社坑我。”
“白痴,他就是故意坑你的,你还笑嘻嘻地说谢谢师兄,他都恨不得把你的手砍了,可想而知他有多恨你,但是你居然以为我和他是那种关系,小师弟,我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
柳琴从背后抱住齐炎,柔软的胸部压在齐炎的后背的肩胛骨上,齐炎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
“这是惩罚!你恶心到我的惩罚。
“曹骏他是因为师姐的原因才讨厌我的吗?
“别把我的份量看得那么重,顶多把我当做火上浇油的油,真正的原因是老师。
“爷爷?”
“曹骏他不是被逐出师门了吗?虽然老师的本意是让他自立门户,不要- 辈子当他的影子,但没把话说清楚,可能是大师的傲骨吧,还是什么原因,我不太懂,曹骏也是一个傻子, 全没有领会到老师的意思,那样过了几年之后,我把你接了回来,接受老师的指导,当时我也不懂老师为什么那样对你,但现在回头想想,可能就懂了,老师应该是意识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想找-一个容器, 装下他毕生所学,毕竟自家那几个人指望不上,而你刚好姓齐,还刚好有一 些画画底子,最重要是你有把柄在老师手上,你可以不要命地去学,这是其他人,包括我也做不到的事情。”
“那我算是爷爷的继承人吗?’
“应该算是吧,毕竟连德国的烂摊子都是留你的名字,只.啊...师是真的喜欢曹骏,他赶E曹骏,是希望曹骏超过他的成就,以后东海就不止是三大家了,明明曹骏已经是他美的衣钵传人,但他却没有这么做,而你只是一个下位的替代品, 或者说临时装来充数的,还恰好合格了。
“那我当初就不该好好画画吗?就不用受那么多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