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空气顿时安静下来。

成绩这种东西，就好像社畜的工资，是绝对不能向外透露的情报，不要一上来就问啊！

“成、成绩什么的……”

四叶脸上的笑容直接凝固。

五月低头看向了脚尖。

二乃收敛笑容，默默走到窗边，成为“你们聊，我到窗边看风景”的名画。

说不出口。

怎么想都说不出口吧！

要是知道很多科目都考零分，妈妈一定会生气的，严肃起来的妈妈超可怕！

“对、对不起……”

四叶深吸口气，弯腰准备道歉。

一只手伸了过来，轻轻拍了下四叶的肩膀，浅川直树开口道：

“四叶体育成绩很好，目前正打算代表学校参加县篮球大赛，一花文科很好，二乃英语很不错，三玖可以当历史老师，五月……”

浅川直树转头看向五月：“五月很努力。”

“好过分。”五月忍不住小声吐槽起来，“为什么到我就变成很努力了啊！”

“阿姨请放心。”浅川直树正色道，“五月她们进步非常大。”

考试成绩从零分跨越到几十分，说一句进步非常大，完全没有问题。

“那就好。”病床上的中野零奈轻轻点头，没有再问下去，叹了口气道，“五月她们小时候……学习比较慢。”

翻译一下，就是不太聪明的意思吧？

别说小时候了，现在同样不聪明，考试成绩全年级垫底，说她们聪明谁会信啊！

“三岁的时候，我教她们乘法口诀，整整半个月才学会……”

“妈妈，小时候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乘法口诀什么的，现在可以倒背如流。”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们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

说话间，病房的房门被人推开，五只长相一般无二，就连发型都一模一样的小萝卜头排队走了进来，肩膀上还背着书包，应该是刚刚放学过来。

看到小时候的自己，五姐妹感觉相当微妙……

“欧尼酱！”

走在最前面的小萝莉看见浅川，眼睛一亮，开心飞扑过来：“欧尼酱又出现了！”

“……我回来了。”

浅川直树低头望去，仔细分辨。

不行。

小时候的五姐妹辨识度更低，完全认不出来谁是谁。

“五月，不要给欧尼酱添麻烦。”

另外一只萝莉开口喊道。

原来是五月。

“我没有。”

萝莉形态的五月反驳。

另一只萝莉开口道：“你刚刚吃完肉包，没有洗手。”

“……”

浅川直树默默看向大号五月。

原来从小就喜欢吃肉包了，吃了这么多年，完全没见你腻过啊！

浅川直树伸手顺毛，“五月为什么喜欢吃肉包？”

萝莉五月对浅川好感度满格，有问必答：“因为我……”

“不要问我奇怪的问题啊！”五月俏脸涨红，挥舞拳头，以示威胁。

“不要欺负欧尼酱。”

萝莉五月张开双臂，挡在浅川跟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