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画投来感谢理解的目光。
不过沈赋又问,“那晚上是你过去睡我,还是我过来睡你?”
白纸画低着头,“我今天不方便的。”
“想什么,你不方便我能不知道吗,就是单纯的睡个觉,不干别的。”
知道自己想歪了,白纸画道,“来我房间吧,到时候我叫你。”
沈赋又恢复熬夜码字的日常,不过听着纸画的《劳动进行曲》到也没觉得那么累。
不知不觉又写了五千字,白纸画敲门叫自己睡觉了。
“一首曲子就这么写完了,厉害啊!”沈赋赞叹。
白纸画躺在床上,“还没写完,太晚了,晓蝶说过不让你熬夜的,所以现在就睡吧,明天继续。”
沈赋叹了口气,“这种时候你提到晓蝶对我的好,让我连骚话都不好意思说了。”
“对不起,我好像错了~”
“错的不是你,当然也不是我,我享受同时拥有你们的快乐,就必然要承受同时拥有你们的负罪感,”沈赋搂紧白纸画,“早点睡吧,明天早上我想听到你对我弹琴。”
白纸画想了想,“还是吹箫吧~”
沈赋:“……”
好好的孩子,感觉被自己带坏了。
虽然做不了什么坏事,不过沈赋还是把纸画的衣服差不多都扯掉了。
这些工作都是在被子底下摸黑完成的,沈赋美其名曰:我是为了了解我国传统服装~
白纸画知道沈赋肯定憋得难受,所以半推半就地从了他,甚至还有些纵容对方研究我国传统服装,毕竟她从中也获得了莫大的快乐。
不过这就有点委屈夜里出现的那位了,一觉醒来,上半身没有衣服穿,不过倒也没有着凉,沈赋把她抱得很紧,一双手在帮她取暖。
对方掰开沈赋的手,犹豫着要不要干脆把这手掰断,最终放弃了,她披上衣服下床,走进隔壁主卧,找到笔记本电脑和晓蝶的手机。
……
第二天,沈赋在白纸画的箫声中醒了过来,他眼睛都没睁开,直接道,“是《日出一束》对吧,很有朝气的曲子。”
白纸画已经穿戴整齐了,她趴在沈赋身前,“那你还不起床。”
沈赋有些无赖,“有唢呐吗,那玩意儿才提神呢。”
“有的~”为了编曲,沈赋给白纸画买了各种传统乐器,自然包括唢呐,白纸画很快翻了出来,“百鸟朝凤怎么样?”
沈赋点头,睁开了一只眼,看到纸画的腮帮子彻底鼓了起来,怪可爱的,不过却没有摇头晃脑,吹唢呐依然保持着吹笛子箫的优雅,这很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