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推白纸画的房门,给自己留着门呢。
他进去之后首先看到桌子上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摞五线谱,但有的可以看到被揉过的痕迹。
不愧是她,揉过之后又铺平放好。
因为他也看不懂这些,所以无法从乐谱上看出她到底有没有完成任务。
于是沈赋把手伸进被子里,看她有没有穿衣服。
然而跟自己期待的不一样,穿着呢!
还不少!
连胳膊上都有衣服!
连个大腿都没露!
不过沈赋也不是全无收获,在床头看到了一颗药丸,旁边的纸上写着,“你的药”。
沈赋激动地拿起大药丸,这药丸没别的,就是大,跟汤圆似的,黑不溜秋的,但却泛着好闻的味道,感觉似乎不会太难吃,就是大。
沈赋对药的性能没有任何怀疑,直接一口干掉,噎住了。
急忙找水顺了下去。
这番动静把床上的人惊醒了,“纸画?”
她点点头,摸了一下自己身上,“是你帮我被衣服穿上的?”
“我是那种人吗!”沈赋气道,怎么可以随便冤枉人。
“等等~”沈赋愣了一下,“你是说,你原本没有穿衣服?”
白纸画低着头,“暂时没有写出让自己满意的东西。”
“那看来是未知人格帮你穿上的啊,”沈赋立即有了答案,“毕竟她还要制药,不穿衣服肯定是不方便的。”
“哦~”她依然低着头。
沈赋坐在床边,“昨晚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白纸画抬头,郑重道,“算数,我觉对自己距离找到最完美的音符已经很近了,可能就差临门一脚。”
沈赋一边脱衣服一边道,“那这一脚我帮你补上!”
白纸画背过身,不去看沈赋,同时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