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又让自己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布雷歪了歪头,总觉得巴芙拉有什么误会。
“诶?”巴芙拉又愣住了。
“有些事情想做,但是有外人不方便。”布雷努力地组织语言。
可是显然他组织语言后说的话,更加容易让人误会了。
“有外人不方便?”巴芙拉吃掉自己的小手,震惊地看着布雷。
“要是您欲.求.不.满的话,其实我有很多办法可以…”她瞬间就想到了不应该想到的方向。
布雷用古怪的眼神看着这两岁的女孩。
“放心好了…不是你想的事情。”
“而且你不离开的话,估计这里的秘密,我一辈子都没办法破解。”布雷说道。
“既然您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巴芙拉以一种很遗憾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她一边哭着,一边拿出一个比她人还要大的铁锅。
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熊猫玩偶,抱起巴芙拉,一把将她扔进了铁锅里面。
在搅和了几下之后,熊猫玩偶也跟着一起跳进了锅里。
过去了半小时后,布雷才皱着眉头打开锅盖。
里面是一锅清汤,巴芙拉跟那熊猫玩偶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炖熟了。
布雷突然之间,某个筋抽了一下,竟然尝了一口这里的汤。
“还挺…好喝的。”布雷简单地评价了一番,就重新将盖子盖上去。
他合上了自己的右眼,将自己心眼的感知范围扩散开来。
现在他要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对比心眼“看”到的,跟实际看到的。
心眼可以让布雷观测到本不能被观测到的,也可以让布雷影响到本无法被影响的。
他是否可以通过某些“路”,走入心眼所感知的世界之中。
“喔。”布雷仰起头,看向铺满了肉质藤蔓的天花板。
他如今在一个相当精神污染的房间里面。
不出所料,布雷顺利地通过两种“视角”中找到的异常道路,来到了一个诡异的地方。
要是带着其他人的话,布雷没有把握可以来到这个地方。
因为这里面涉及很多复杂的东西。
比方说,布雷因为有两个“视角”,所以能从看似普通的路来到无法被观测到的房间。
可巴芙拉没有心眼的视角,所以她如果跟布雷一起通过那些路会怎么样呢?
会两个人都来不了。
因为巴芙拉看到了布雷在“那里”,随意布雷不能来到“这里”。
嗯…听不懂吗?没有关系,这种唯心的东西布雷也没有办法给别人解释清楚。
他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将挡住自己的一堵腐化墙壁给劈开。
地上有很多半径差不多一公分的血管,这些血管全部都通往了相同的地方。
他想要沿着这些血管走,于是就劈掉面前很碍事的墙壁。
他低着头,顺着血管朝前走,遇到的东西全部都一剑斩了。
偶尔会有很恶心的东西会冒出来,但往往还没等布雷看清楚,它就被一剑劈了。
由于太过于恶心,所以动作比脑子动起来还要快。
每次布雷都会为自己没能够看到新鲜东西而遗憾。
不过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能够看到,起码布雷沿着血管走到底,看到了稀奇的东西。
那是一堆“浴缸”,要是造型没有那么猎奇的话,确实可以这样说。
一大堆人被关进了这些长满了类似红色苔藓的预感里面,头部被某种东西死死地咬住。
所有的人都闭上了双眼,好似安眠。
布雷眯起了右眼,打量了一下这些人。
有很多他非常眼熟,如果没有跟自己其他记忆搞混乱的话,应该都是数理会的成员。
失踪的数理会成员都被关进了这个鬼地方?
布雷提起自己的剑,准备将正中心那很可疑的柱子给斩掉。
地面的血管便是从那柱子上延伸下来的,它本身也像活着的心脏一样,在有规律地全身搏动。
“住手吧。”空灵的声音从这诡异的房间里传来。
然后,布雷没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