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女人呢？”

“这…”凛音却又不好意思答了。

上杉怜轻轻的撩起凛音的长发，在鼻尖**。

“嗯…妹妹的头发，真香，这触感，更是有如丝绸一般，如此的黑亮…充满了女性的韵味。”

“姐姐，不要一直在我耳边夸我么，弄的我都有些…”

“有些什么了？”

“没什么啦。”凛音转过身，望着上杉怜，目光上下打量着，“姐姐啊，若要说头发，姐姐的头发才叫漂亮呢。”

凛音轻轻抚起上杉怜的一缕银发：“好似天河抽丝，星光织线…那么长…”

却不想，说的上杉怜也脸红，呼吸急促起来。

“姐姐，你怎么了？”

“呵呵，凛音妹妹你果然成熟了，以往都是姐姐夸你，可是，今天也知道夸赞姐姐了？”上杉怜面带粉红，望着凛音。

“阿列？难道上杉姐姐你也会害羞？”

上杉怜忽然洒脱的托起凛音的下巴，但心神还是有些激动，“姐姐也是地地道道的女人，是女人，哪有不会害羞的？” 洞外风雪甚急，洞中篝火燃烧，温度却甚是温暖。

凛音看着上杉怜脸红的样子，心中也是一阵悸动。

“上杉姐姐，此地的意境倒是令人觉得喜欢，不如我们就开始修炼吧？”凛音说着，竟主动勾住了上杉怜的脖子。

上杉怜目光中带着柔情，也带着几分掌控力，粉色的嘴唇微微一笑。

两人便按照秘法所指引，一步步开始修炼。

起先自然是让两人做好各自修炼的预备，这也需要双方配合来进行。

这部分修炼预备所需的时间，也不定，主要是看双方是否进入了适合修炼的状态。

所谓磨镜秘法，也有多重变化，如磨与被磨，或是互磨。也可以在磨与被磨之间进行身法交换，如过了一段时间，被磨的一方状态更好的话，也可以变成磨镜的一方。

而凛音与上杉怜的修炼，在双方都做好准备之后，凛音也不怎的，自然就成了被磨的一方…

但这磨镜，和一般的双修不同，即使是主动施加磨镜秘法的一方，也会受到比较强烈的影响，到了一定的状态，除非是控制力特别强，否则也会变得失去掌控力，甚至内心会变得想要被磨。

总之，个中玄妙，一言难尽。

然而，凛音这一夜虽然也曾试图转换地位，但上杉姐姐的掌控力实在太强，竟让凛音一直作为被磨的那一方，持续修炼了一夜。

一夜过去，两人都是修炼的香汗·淋漓，毕竟，这修炼非常消耗体力和魅之天道，特别是对于上杉怜来说。

“怎么了，凛音，明明修炼的这么好，一次次达到了修炼的成果，为何眼中还是不甘心？”

“我…也想掌握一次修炼的掌控权吗…”

“呵呵呵，这可不行哦，掌控力要考自己的本事来争夺，姐姐也是女人，若是争夺不过你，自然也会服从你的修炼，可是，你这方面，好似天生气势不足呢。”

“姐姐就不能让让我？”

“那又有什么意义，不是真的战胜姐姐，你也看不到姐姐的另一面，不是么？不过，姐姐可以罚你为姐姐侍奉一下…”

“哎？要，要如何侍奉？”凛音脸色一红。

上杉怜在凛音耳边说着…

说的凛音胸口起伏的那般深沉。

上杉怜站了起来，拉着凛音的手，跪在自己身前，用手一边抚摸凛音的头发，一边按住凛音的头…

洞外是纷飞的雪，洞内却也雨滴淅沥，怕是魅之天道太过强大，引得山间哪里漏了吧？

凛音也是领略到了北国女军神的另一面风情。

之后，上杉怜抱着凛音，骑在马上，回到了雪风寺，让凛音在雪风寺住了几天，她们又或是赏雪，或许饮茶，或是修炼。

几日之后，凛音和上杉怜的磨镜秘法，达到了第一境界，晶莹之境。

……

凛音回到自己的水月居，也是休息了一周多。

此时，凛音感觉自己通过磨镜秘法，积蓄了大量的生命精华，只是，现在的境界尚未达到学姐要求的淋漓之境，无法为学姐提供精华。

“也不知，学姐将会怎样采集精华。”凛音心中略感忧虑。

“算了，不去想了，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还是继续努力修炼磨镜秘法吧。”

这一日，凛音来到了那座破败的无名道场。

今天凛音的心情不错，毕竟，她发现之前修炼磨镜之法，对于魅之天道大有精进，已经达到了第八重巅峰，而和上杉怜的银月之力配合，也达到了天衣无缝的程度，接下来，至少在银月之力的配合这块已经属于完美了，就看自己月之天道整体的提升了。

心情不错，于是凛音今天穿的也是有些和往日不同，一身浅绿色的天女羽衣，里面是一件墨绿色带着金色花边的肚兜。

这种衣服，并非平安王朝的寻常风格，但是在某些天女部族中，也算常见。

此时，道场还是那般宁静，古朴，破败。

心水这样的女生也不会去刻意修缮道场吧，或许她就是喜欢这份自然的感觉。

只是道场内也太过宁静了，似乎看不到人影。

“心水姐姐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