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说的不是那个阶段性的毁灭，而是王朝彻底毁灭之后。”

“王朝彻底毁灭？”

“嗯，”摩根勒菲点了点头，“在你毁掉了王朝之后，加拉哈德就利用圣杯的力量重新建立了永恒王朝，但是没过多久，正值壮年，精力旺盛的加拉哈德就离奇暴毙了。而那在之后，没有后继者的王朝就彻底陷入了内忧外患之中，彻底走出了历史的舞台。”

闻言，莫德雷德愣了一下：“义兄……离奇暴毙了？”

摩根勒菲点了点头，“你可能不知道。在加拉哈德利用圣杯复兴了王朝之后，他就将圣杯交给了来自异世界的宙斯。”

“这件事情我听盖亚说起过。那个宙斯神提前察觉到了救济之主的存在，为了挽救自己的世界，准备利用圣杯打造神灵座，但是却被恶之王污染，变成了虚假神灵座。等等！难道说，是那个宙斯神，从义兄的手里夺走了圣杯，并且对义兄下了诅咒？”

“不，”摩根勒菲摇了摇头，“并非如此。加拉哈德是自愿将圣杯交给祂的，而宙斯神则是给了加拉哈德以祝福。”

“有圣杯的力量，还有神王宙斯的祝福……那义兄怎么会突然暴毙？”莫德雷德满脸的费解，别说是圣杯，光是神王宙斯的祝福，最次也能让人长命百岁，怎么会突然暴毙呢？

“所以我们才展开了调查，而之后，我们就查到了堕天使的足迹……而且那个足迹和这只圣杯的力量如出一辙。”摩根勒菲凝视着地上的星杯。

闻言，莫德雷德醒悟过来，恶狠狠地瞪着星杯，质问道：“星杯，又是你搞的鬼？”

——一如既往的愚蠢，就像当初直接从启示录的手里将我抢过来一样，莫德雷德。当时的我，已经被你带去英灵座了。

“那么……”

——大概是余之半身，路西法。

“路西法……”

——不错，我这位圣洁的天使的半身。不过，在我被你带到英灵座之后，它应该是没有办法干涉现界才对。

“果然是这样，你是——”

——啊。我是大天使也是堕天使，更是灭世的魔鬼，撒旦！

撒旦，这个教会之中著名的，能够对抗圣灵的魔鬼，在无数的宅系文化小说创作之中都写烂了，是著名的恶魔之主。

但实际上，撒旦的最初形象，却是天使。在《旧约·约伯记》中，撒旦还奉圣灵之命考验约伯，并不与上帝为敌。

摩根勒菲叹了一声，从之前就察觉到了，但是得到了星杯的承认，摩根勒菲才彻底的明白永恒王朝的灭亡，是天灾，更是人祸。

……

第七十二章 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撒旦与路西法，这在具备二十三亿信徒基础的天主系神话之中，除了作为主神的天主最具知名度外，便是魔王撒旦与堕天使路西法了。

实际上，二者其实是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