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此事，莫德雷德才猛的惊醒起来。

圣使徒，是具备恒常性的啊！

“姆。不会的。”摩根勒菲摇了摇头。

“为什么？”莫德雷德疑惑的问道。

摩根勒菲仔细看了看加拉哈德，说道：“因为这体加拉哈德不是人类啊，而是魔道器具。而且构造相当奇怪呢，像是希腊机神。虽然也拥有着恒常性，但是恒常性似乎并没有作用在超金属的外壳上。”

“那作用在哪里？”

“大概是……人工智能的运算逻辑？”摩根勒菲不确定的说道。

“结果你也没看透嘛。”

“姆。”

话虽这样说，不过莫德雷德也松了口气。

虽然不喜欢摩根勒菲，但是对于对方的魔道，她还是相当信任的。

“不过话说回来，真是难以相信，天帝居然会入侵泛人类史呢。”摩根勒菲忽然说道。

“为什么连你也这么说？”莫德雷德疑惑地望着摩根勒菲。

“虽然因为分散性死亡的缘故，我的记忆有些模糊了，不过我的本体，应该是见过天帝的。”

“你见过天帝？”莫德雷德的眼睛猛的紧缩成针，随后追问道：“在哪里？在什么时候？”

“姆。印象有些模糊了呢。用泛人类史的时间计算的话，应该是在泛人类史2003年，苦受虚假神灵座入侵的时间点吧。”

“2003年？”

“嗯。虽然记得不太真切了，不过，薇薇安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天帝带到永恒帝国之中的——这一点，我不会记错。”摩根勒菲指着桂妮薇儿。

“那个……”桂妮薇儿犹犹豫豫，怯怯懦懦的说道：“可能有些弄错了，我不是《圣剑英雄谭》里的那位大妖精薇薇安。而且，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卡姆兰德公国的公主，更不可能见到伟大的天帝陛下的。”

莫德雷德看了一眼桂妮薇儿，没有搭理她，而是继续盯着摩根勒菲，问道：“为什么？”

“因为那个时候，我的本体在和薇薇安打架……姆。这个应该没记错，我的记性应该没这么差。”

莫德雷德皱起了眉。

事情变得愈发扑朔迷离了起来。

2003年的泛人类史，那时虚假神灵座还在入侵，可是在那一年，摩根勒菲的本体与老师薇薇安在掐架，而天帝当时居然也在泛人类史。

最关键的是，摩根勒菲也是在那一年分散性死亡的。

头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