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尔奎特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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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态果然发展成这样了。”
站在圆藏山上,时钟塔天体科君主,阿尼姆斯菲亚现任当家主,马里斯比利露出淡淡的笑容。
一只手握着一把手枪,从背后顶在他的脑后。
马里斯比利丝毫不紧张,反而温和的笑道:“卫宫切嗣阁下,用枪顶着别人的后脑,可不是什么礼仪之举。”
切嗣说:“我也不认为把灾难带给一个才经历过战火的城市,是什么礼仪之举。”
“卫宫切嗣阁下为什么会认为这把灾难带到这里的人,会是我呢?”马里斯比利反问。
切嗣说:“直觉。”
“那还真是可惜了。你的直觉出错了,能把腑海林带到这里,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到。”马里斯比利说。
“那么,你在这件事情当中又扮演什么角色呢?”切嗣问。
“掌握所有线索,并推导出真相,但是什么也不说的人。”马里斯比利说。
“你既然知道事情真相,也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为什么不肯说?”切嗣问。
“因为我是魔术师。”马里斯比利说。
这是,一只手带着一把手枪顶在了切嗣的脑后,冷淡的语气说道:“放开马里斯比利!”
切嗣眼睛一缩,心道,什么时候——?
“雷夫,放下手枪。这只是一个卫宫切嗣阁下和我的一个小玩笑。”马里斯比利说。
“是。”雷夫·莱诺尔·佛劳洛斯放下了手枪。
“你这是愚蠢之举。”切嗣说。
“但你不敢开枪。不是吗,卫宫切嗣阁下?”马里斯比利说。
“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吗?”切嗣问。
“在此之前,我想问问卫宫切嗣阁下。你可知道茨比亚·艾尔特纳姆·奥贝隆吗?”马里斯比利问。
“不知道,这是谁?”切嗣问。
“那么瓦拉契亚之夜呢?”马里斯比利问。
切嗣的眼睛猛地一缩,失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情,是那个一夜之间将罗马尼亚的瓦拉契亚整个城的人口全部杀死的那个死徒之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