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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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岩怔愣一瞬,旋即朗笑道:“我却是把小公子的兵马给忘了,犯了轻敌大忌,合该落败。”

之前对欧阳明月用兵如神的惊异与钦佩,因为这个小插曲消减不少。

欧阳明月也朗笑起来,逗弄道:“小公子好生威武,不若与鄙人再战几局?”

她只想陪少年玩玩儿,并不觉得对方有多大才干,之所以会赢,不过钻了空子而已。

“好啊。”

周允晟挑高一边眉毛,笑容看似纯真,实则暗藏锋锐。只可惜欧阳明月拿他当花瓶看,丝毫未曾察觉。

万俟岩退让到一边,帮小公子数兵马。在战场上,他从不会小觑任何人,在欧阳明月看来,小公子赢得侥幸,在他眼里却是不动声色,后发制人。能被摄政王如此看重,小公子总有过人之处。

二人择定一处高地,各自挑选兵种,且暗暗想好了用什么阵势。欧阳明月有意让小公子先行,刚应对了两个回合就节节败退,无力反击,之后不管她采取怎样的挽救措施,都没能扭转局面,不过三刻钟就已全军覆没。她不肯认输,言道再来,却一次比一次败得更快,起初还能坚持一刻两刻,及至后来竟几个照面就被鲸吞,场面非常难看。

她不懂古代阵法,因此并不知道自己败在何处,万俟岩却一清二楚,于是也就越发惊骇。方阵、圆阵、疏阵、数阵、锥形阵、雁形阵、钩形阵、玄襄阵、水阵、火阵,小公子将十大阵法运用得出神入化,还可根据地形瞬间做出二阵、甚至三阵、四阵互相结合的变阵,不但攻击力巨大,连防御也无懈可击。如此神鬼莫测、运筹帷幄的手段,若是出现在真正的战场上,该是何等惊天动地、所向披靡?

看看一脸纯稚笑容、把对战当玩耍的小公子,再看看屡战屡败、面色铁青的欧阳明月,万俟岩摇头暗叹,哪还能对她再升起丝毫欣赏之情。胜败乃兵家常事,何故如此斤斤计较,风度全失?此人性情浮躁,心胸狭溢,可用,却不堪大用。

“小公子好手段。”

欧阳明月好半天才憋出这句话,面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来到天元国之后,她先是攀上李文瀚从而得到家族的重视,虽然中途出现些小麻烦,却都顺利解决,现在凭借白涟和方伟同的支持在京城混得如鱼得水,连欧阳家老太爷都不敢轻易得罪她。故此,她心中本就存着七分傲气,在这些未开化的古人面前就升至十分,总以为世界上没有自己办不到的事。

她想从军,立马就从白涟那里得知万俟岩的行踪并设计与之结识,原以为祭出一些小手段就能彻底令对方臣服,却没料刚开个头就遭受如此重大挫折。她绝不肯承认自己连个十五六岁的孩子都比不过,但事实是,她被对方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她的骄傲与自信,被对方抬手间击得粉碎,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这种被肆意打压踩踏的屈辱感,她只在摄政王面前体验过。

“敢问小公子尊姓大名?小公子高才,鄙人佩服。”

口里说着佩服,睚眦必报的欧阳明月却越发想把少年弄到手,好找回颜面。

“我是谁你还没资格知道。这玩意儿你打算卖多少银两?”

周允晟一边把玩木雕战车,一边挑眉看来,本就昳丽万分的五官此时染上几分倨傲,竟叫人无法逼视。

欧阳明月垂头拱手:“这沙盘本就是送给侯爷的礼物,怎能收钱?”

不收钱就要欠人情,她这是打算用沙盘交换从军的机会。万俟岩之前那点招揽之心早就在她对少年露出怨愤之色时消弭,摆手推拒:“若是不卖,这东西本候便不能收。来人,送客。”

欧阳明月诧异万分地抬头,见他面色很是冷硬,便知今日此行终究是功亏一篑。这沙盘既然拿出来见了人,他们私下里便可仿制几个,不拘西疆南疆,军中多的是详细的地图,还有无数斥候可以驱使探路,做出来的成品只会比自己的更好更全面。这里是没有人权又缺乏法制的封建社会,特权阶级具有生杀予夺的能力,便是盗取了自已的创意,自己又能拿他们如何?难不成还能吿他们侵权?

这哑巴亏是吃定了!欧阳明月心里憋屈得慌,再不想待下去,勉强扯开笑容与二人告辞,命四个壮汉将箱子盖紧,匆匆抬走。

周允晟把欧阳明月狠狠打击了一回,却还不放心,盯着万俟岩正色道:“此人不堪重用。她一进门就求你为她铺路,还说能做你的左膀右臂,言辞间不见谦逊与感激,只有骄傲与自负,更有勃勃野心。这样的人千万不能给她机会一飞冲天,待她身居高位,绝不会感恩,只会把所有人当成垫脚石踩在脚下。侯爷您若是帮了她,无异于弓狼入室,养虎为患。”

这话并非危言耸听,欧阳明月性格十分强硬,名义上是两国皇后,实际上赵宗政与大庸国的皇帝赫连墨渊都成了她的傀儡,除了暖床,竟没有别的用处。若顺着她,自然过得舒舒服服,若逆着她,莫名身死的李文瀚就是参照。

万俟岩闻听此言仔细琢磨欧阳明月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果真觉得对方刚愎自用,睚眦必报,若放在身边,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反插一刀,叫人死无葬身之地。他摇摇头,暗叹自己差点被蒙蔽了,若小公子今日不来,他定会把对方引为知己,收归麾下,然后被利用个彻底。

见万俟岩似有所悟,周允晟放心了,拎起包裹回房午睡。万俟岩立即回神,领着他朝前院行去。

“我也是刚回来,府中还未修缮齐整,故而此处有些简陋。若缺了什么,小公子只管让管家去置备,府中没有的话我立即让人去买,不怕麻烦。”

看着空旷的房间,万俟岩深觉自己怠慢了贵客。在见到少年之前,他以为对方是以色事人的草包,见了之后才知,少年不但姿容绝世,连才华亦相当惊人,小小年纪就在兵法上有如此深的造诣,再长几年又是何等模样?难怪摄政王待他如珠如宝,他的确值得。

“只要给我一张床睡觉就好,这个房间足够了。”

上辈子他还住了几年狐狸洞,可比这儿简陋多了。

万俟岩原以为小公子十分娇气,见他走到床边,把包裹往床上一扔,动作很是大大咧咧,忍不住便笑了。这哪儿是骄矜啊,分明率性得很。

周允晟与欧阳明月对战许久,早就困了,解开包裹,把里面的小玩具抖落出来,堆放在枕边,然后拿起小布老虎,习惯性地放进嘴里咬了两口,又抱着它在床上滚了几圈,待要闭眼的时候才想起这是侯府,不是王府,屋里还有个万俟岩在旁观。

妈的,又丢脸一次!他耳根子慢慢染红一片,故作淡然地摆手:“侯爷也去休息吧,不用管我。”

“好的,我去了,若是小公子醒来有什么需要,便让王公公去书房找我。”

万俟岩面无表情地拱手告辞,掩上房门,走到一处无人的拐角,这才以拳抵唇,“扑哧扑哧”地笑开了。没想到小公子竟还要抱着布偶才能入睡,多大了?王爷跟哪儿找来的宝贝,若还有性情相类的,他也想养一只。

他常年混居行伍,最为欣赏的便是铁骨铮铮的男儿,所以才会被武功高强、性情坚毅豪爽的欧阳明月所吸引。但见了小公子,他才知道世上竟还有如此妙人,外表美丽脆弱,似乎一折就断,内里却暗藏无数智慧与锋锐,性情既率真可爱,又狡黠灵动,真是处处矛盾却又处处迷人。倘若先遇见小公子的人是自己,那该多好……

思及此处,他笑容微敛,更有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在胸中蔓延。

周允晟足足睡了一个时辰才醒,走到窗边看看天色,问道:“王爷什么时候来看我?”

候在门边的王宝立即跑进来给小主子更衣,笑道:“现在已是酉时,王爷该下值了。您先玩儿一会儿,奴才遣人去宫里问问。”

“赶紧的。”

周允晟连声催促。

主仆二人穿戴整齐往前厅去,刚走到半路就见穿着明黄色朝服的摄政王大步而来,身旁伴着毕恭毕敬的万俟岩。

万俟岩正在回禀沙盘之事,想调动边疆斥候打探地形,做几个更大更好的。赵玄虽然不是现代人,但“沙盘”二字甫一入耳,他凭直觉便知道该怎么做,于是细细提点了几句。走着走着,忽然一阵旋风刮来,然后便是一个温热的躯体扑进他怀中,两条小细胳膊紧紧攀着他脖子,两条长腿死死卡在他腰间,竟似狗皮膏药般甩不下来。

当然,赵玄并没有把这人甩掉的意思,他巴不得小狐狸一生一世都缠着自己,这才知道民间用以形容两人感情深厚,为何会说恨不得长在彼此身上。他是真的希望小狐狸能长在自己身上,除非刀割,除非死亡,否则谁也甭想把他们拆散。

“你怎么才来!明明早上说好了一下朝就来寻我。你看看天色,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周允晟挂在爱人身上,忘了自己已经不是小狐狸了,习惯性地伸出舌尖去舔他脸颊,将他舔得湿漉漉的还不肯作罢。

赵玄爱极了小狐狸的热情主动,左脸舔完又自发偏过右脸,眼角眉梢满是溢柔宠溺。他双手托着小狐狸肉呼呼软绵绵的臀瓣,往上掂了掂,低声询问:“可是想我了?”

“当然想!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卯时分开,酉时相见,中间隔了五个时辰,算起来就是四百五十六天没能相见,足足一年多,你说我想不想?”

周允晟从不掩饰自己对爱人的依恋,有什么便说什么,把赵玄逗得哈哈直笑,快活极了。

再性格直率的人,也没谁敢把如此甜腻又火辣的爱语挂在嘴边,本该是惊世骇俗之举,听在耳内却那般令人动容,倘若谁能对自己如此用情,便是死也甘愿。万俟岩按捺不住强烈的心悸,抬起头,深深看了少年一眼。

赵玄沉没在欢愉中,并未注意属下的异常,见小狐狸指了指自己耳朵,立即心领神会,凑过去含住黑色的耳钉吸吮舔舐,凭本能输了一串代码。两人每天都要来这么一下,已经养成了习惯。

周允晟满意了,这才从爱人身上跳下来,拖着他前去吃饭,席间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把万俟岩弄得尴尬不已又格外艳羡,恨不能取摄政王而代之。

另一边,欧阳明月自知万俟岩这条道走不通,以军功出仕的计划只能暂时搁浅,专心与方伟同打造自己的商业王国,却又弄出一桩祸事。

书房内,赵玄正握着小狐狸的手,教导他习字。两人上身穿得整洁,亵裤却都褪到膝盖,私密处紧紧连在一起,正一深一浅地抽插。一张宣纸铺在桌上,前面几行字铁画银钩,行云流水,后面几行全都变成了一团团墨迹,还有向外扩张的趋势。

“能不能让我好好写字。唔,不要了,停下。”

周允晟蜜穴被狠狠顶了一下,声量立时拔高,面颊更飞上两团潮红。这具身体太过淫荡,只需稍微爱抚便会情动,自然而然便分泌出魅香和玉露,引人与之交媾。莫说爱人本就是个重欲的,即便是性冷感,怕也逃不过自己的手掌心。

“嘴里说着不要,下面却绞得那样紧,璃儿,你总是这般口是心非。也罢,我不做了。”

赵玄一面喘气一面往外抽。

“我,我的意思是,不要,停下。不要停,快着点!”

周允晟终于放弃了挣扎,扭着小腰,摆着臀肉,主动往爱人粗硬的巨物上撞,红唇微启,发出甜腻的呻吟。

赵玄被他逗笑了,拂落桌上的文房四宝,将他抱上去放好,双腿扛在肩上,大开大合地抽插。原本静谧的书房此时不停回荡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万俟岩在王宝的带领下来到摄政堂门口,再往前便是书房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二人解下腰间的令牌让侍卫査看,这才顺利前行,刚绕过假山,就听见一阵高高低低的吟哦,时而宛转悠扬,时而尖锐沙哑,刺入耳膜后令人心如擂鼓,血液沸腾。

二人愣住了,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吱嘎”一声闷响,书房的窗户被撞开,一双笔直修长,莹白如玉的腿儿悬在窗棱上,正上下摆动。

王宝连忙低头捂脸,心中暗暗叫苦,万俟岩却似着了魔,眼睛一瞬不瞬地朝屋内看去。

只见身形纤瘦的少年被摄政王抱在怀里,两条腿搭放在他臂弯,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悬放在窗台上。他上身穿着一件绯色锦袍,衣领早已被扯开,露出半拉圆润的肩膀,上面布满暧昧的红痕,更有几个带血的牙印,红樱点点,白肤胜雪,看上去淫靡极了。

然而这些都不算什么,他下身竟被剥得精光,在衣摆的遮掩下若隐若现,臀部被摄政王撞得上下颠簸,似风浪中的小船,无所依托。他脸颊涨红,眼睛迷蒙,两行泪水缓缓滑落,形成几滴晶莹的泪珠挂在小巧精致的下巴上,愈发显得可怜,但衬着他欢愉的表情和甜腻的呻吟,又显得放荡不堪。

他左脚的罗袜已褪到脚趾,斜斜挂着,像随时都会掉落,右脚的罗袜已不知被踢蹬到哪儿去,露出玉雕一般精致小巧的玉足。那玉足上似沾着许多唾沫,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润泽的光芒,更有一个红艳艳的吻痕印在脚心,一看就是被人狠狠吸吮而来。

万俟岩只觉得瞳孔被针扎了一下,待要细看,摄政王却已察觉他们的到来,甩袖将窗户关上。

荒诞、淫靡、香艳旖旎的场景瞬间消失,万俟岩却还沉浸在惊心动魄的感觉中回不过神。无须闭眼,少年那赤裸光洁,莹白如玉的双腿;隐没在衣摆中,被人大力夯击的蜜穴;还有他甜腻的呻吟、性感的表情,像画卷般一帧帧在眼前轮换,无论如何也挥之不去。万俟岩像石雕一般僵立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王宝瞅瞅他坚硬肿胀的下身,叹道:“侯爷,要不奴才带您去喝几杯凉茶去去火?您这副模样,若是让王爷看见了怕是不好。”

万俟岩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起了反应,顿时难堪不已,涨红着脸回道:“有劳公公带本侯去别处收拾一二。本侯无状,还望公公见谅。”

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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